他從小就羨慕那些可以騎著汗血寶馬在一年一度的那達慕大會上馳騁草原的人們,他做夢都夢見自己變成了草原上最強壯的漢子,渾身肌肉那種,有很多姑娘上心那種。
自打入了這個恐怖夢境,他有點理解媽媽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他現在已經學會平靜面對鄰里熊孩子們的挑釁,不管個子多高,不管身體多瘦,他身體流著的一半雄鷹血是絕對不會變的。
他還跟著秋典哥和左維哥學習了的格鬥技巧,可以對付那些不干正事、只知道欺負人的團伙。
「你媽媽說的對。」秋典薅了一把王蒙的妹妹頭,少年的頭髮挺柔順的,怎麼揉都不亂,他倆的工作被分配在住院一層樓,這些天又親近了一些。
五人的對話很雞湯。
他們常常煲雞湯,在這種會讓人絕望的環境中,雞湯也是一種救命良藥,若負面情緒真累積多了,干一架解萬愁。
訓練過後,尹卿卿、王蒙、左維三人各自下線,而葉一帆和秋典回了住院樓。
葉一帆也是次看見自己的病友,很熟悉的一張面孔,一個做心臟除顫的門診藍衣護士。
藍衣護士果然也是患者。
那醫生呢?
白衣護士、白衣研究員呢?
這間醫院究竟有多少病人,多少黑手?
眼前穿著病服的藍衣護士並沒有與葉一帆交流的欲望,更準確說,她看向葉一帆的目光是極冷。
盯的久了,讓葉一帆從腳底冒出一陣又一陣的涼氣,不一會兒,渾身的皮膚真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友好交流是不可能了。
現在是「如坐針氈」。
葉一帆將四周床簾放下,隔著床簾也能感受到那種冷冰冰的目光,過了好一會兒,視線才消失。
只因這位藍衣護士走出了病房。
葉一帆看過恐怖眼神,在電視上,這種恐怖眼神往往帶著細枝末節的神情,甚至和劇情、音效背景有關;
平日裡,她也有過那種經歷,突然間,和盯著自己的人對視上,往往結果是尷尬,或許眼神真的帶有意料不到的生物電能量。
但這些眼神都不像是藍衣護士的眼神,這生物電能量太強了。
之前見到這位護士也不曾有這種感覺,其他醫生護士身上也未曾出現過。
葉一帆知道眼神不可以殺人,但就在剛才,她差點以為自己會被眼神殺掉,她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直到現在,心跳還是有點快,身上的冷汗也沒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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