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是硬的,陆时锐是强硬的。
顾止清的车消失在视线内,虞如萤才泣出声。
“姐姐,别哭,”陆时锐掰过她的头,吻她的眼角,“是我的错,我太嫉妒了,你不要看别人好不好”
虞如萤泪眼模糊,嘴被吻住,根本说不了话。
他的精力太过于旺盛,虞如萤根本就应付不了,这么胡天胡地,天都黑了。
虞如萤自然是生气的,一个人默默抱着被角。
“其实你,就是把我当玩物对不对?”一开口,声音嘶哑地不像话,在虞如萤的观念里,如果是真正喜欢一个人,不会这样对她的。
陆时锐蹲在床边,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头,有些自责:“怎么会,我是真的喜欢姐姐,你要是不信,我们很快就去见我的奶奶和父母,他们会喜欢你的,我们会结婚。”
“结婚?我不会和你结婚的。”虞如萤不想看他,把脸埋进被子里。
她这个样子又可怜又好笑,陆时锐心下软软的,再加上刚刚得到满足,只觉得万事向好。
只要人在这里,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都可以解决的,只要两个人结了婚,就不怕别人来抢了。
婚姻是绑定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吗?
作为既得利益者,没有人比陆时锐更清楚了。
陆时锐最近春风得意,虽说公司遭到了好多次的攻击,但都没有关系,那些都是失败者的小打小闹。
作为胜利者,应该大度一些,最后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你看,他甚至不会限制姐姐的通讯,即使和聂云骁在联系,那又怎样,她跑不了的。
而此时的聂家,也是乱成一锅粥。
“你说什么?”聂母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孩子很快就被保姆带离现场。
聂云骁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人看起来瘦了一些,头发长长了,额前微有碎发,原先凌厉的面部线条就柔和一点,看起来更加温和成熟了。
“我说,我要娶阿萤。”
“你要娶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哥的”妻子两个字聂母说不出来,只是捂着发疼的心口,手指指过去。
聂云骁继续说:“我哥死了,况且,你们之前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她儿媳妇的身份,用你们话说,除了然然,她和我们聂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不能娶她?”
聂父手指动了动,想找一样趁手的东西打过去,却发现因为然然,稍微危险一点的物件都被收了起来;想抽根烟,却发现自己戒烟好久了。
一口气堵着,聂父说:“你喜欢什么女人都可以,但她不行。”
聂父有些迷信,这个女人当初害得他大儿子出走,惨死异地,这是很不吉利的,现在又来勾引小儿子,实在不是一个好女人。
再说了,以及啊兄弟俩都跟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聂云骁态度很强硬:“我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意见的,我已经决定了,走了。”
“你去哪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聂母几乎要气死了,喝了好几口茶都平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