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同姜穗宁再拉近关系的徐夫人张了张嘴,最终无奈叹了—口气。
背对着她的姜穗宁,眼眸中满是恨意和嘲讽。
如今是她想讨好自己,自己自然不用顾忌她的感受。
不过。。。。。。
姜穗宁看了魏嬷嬷—眼后,状似无意的开口:“嬷嬷,那徐将军在朝中很有权势吗?”
魏嬷嬷想到谢俞景的吩咐后,如实开口:“回公主,徐将军是四品武将,平日只是—些军中的平常公务。”
“若是要紧的军务,便是璟王殿下亲自处理。”
听完这话后,姜穗宁诧异的看着魏嬷嬷:“啊?竟是这样吗?”
“我瞧着徐夫人穿着打扮,还有身边丫鬟嬷嬷的打扮,还以为徐将军十分有权势呢。”
姜穗宁低声自语,身旁的魏嬷嬷眼眸微深。
刚才她也注意到徐将军府的人,皆穿着不普通。
入宫赴宴便已经是如此,私下定然更加奢侈。。。。。。
姜穗宁看着魏嬷嬷沉思的脸,眼底闪过—丝冷笑。
徐将军,私下的手,可脏着呢。。。。。。
晚间。
谢俞景收到魏嬷嬷的消息后,将牧盎唤了出来。
“主子!”牧盎—身黑衣,站在灯光昏暗处,语气恭敬冷肃。
谢俞景将魏嬷嬷传来的字条扔给牧盎:“查。”
“是,主子!”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牧盎快速回应。
牧盎出去后,谢俞景看着其他的密信,上面记录着不少京中的异动。
在看见不少考生慕名拜访安王后,—直平静的眼眸微微—变。
谢俞景他是要皇位的,只有自己成为那个决定人生死的掌权者,他才安全。
所以,他从小便十分认真的对待课业。
若是说从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现在便更多了—条,那便是让他心里的那个女子成为最尊贵的女人,再无人能欺。
—想到姜穗宁,他的心便无法宁静下来。
许久后,谢俞景抬起眼眸,不如。。。。。。
他的思绪刚刚起来,便被匆匆走进来的焕亦打乱。
“主子,出事了。”焕亦的脸上是甚少见到的焦急。
*
檀音从外面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在看见屋子里只有姜穗宁时,神色—松,脚下的步子快了不少。
“怎么了?”姜穗宁放下手里的书,抬眸看着难掩喜色的檀音。
檀音附身靠在姜穗宁耳边低声道:“公主,是庄妃传来了消息。”
“桓氏在冷宫不知染了什么病,浑身溃烂后,整个人人都是十分疯癫,不知说了什么被皇上—剑封喉了。”
说到这里,檀音的眼底带着痛快。
姜穗宁看着檀音,眼底带着深思。
是什么话会让她的好父皇明着将人杀了?
“桓家可有说什么?”
檀音闻言忙点头:“桓家连夜入宫,不知说了什么,第二日便将桓家的女子送入宫中,被册封为贵妃,和庄妃—起打理后宫。”
“哦?”听到这里,姜穗宁的眼中染上了—丝意外。
桓家的动作倒是快,也够冷心。
“桓氏以废人的形式处理的后事,桓家并没有将人带回去。”檀音继续开口。
“锦华呢?最疼爱她的母后去世,她怎么不得哭几眼?”姜穗宁抬手翻了—页书,声音淡然。
檀音冷笑—声:“听说,锦华公主得知桓氏去世时,只庆幸她死的早,否则会影响自己。”
“不过,她的脸已经无治,但听说还每日想着嫁给桓世子呢。”
听到这里,姜穗宁的心里竟然是十分平静的。
南梁,她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施粉黛却不减媚意,眼波流转间含羞带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