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熠程的吻贴着徐纠的脊椎的起点,一路往下吻。
徐纠像玩具似的,一碰就响。
吻到尾巴时。
下一秒,徐纠卡在锁骨的衣服被放下来,拍平褶皱,拉上拉链,又被徐熠程掰着肩膀站正。
这就是结束。
徐纠皱眉,忌惮地盯着徐熠程,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幺蛾子。
“阳痿?”
在徐纠的注视下,徐熠程拿出烟盒,抖了一支烟咬在嘴边,点燃吸了一口后夹在两指间,颇有遗憾地吐出一口气。
“你会受伤。”
徐熠程撩了撩徐纠脸边的碎,“晚安。”
徐纠从后面捏住徐熠程的手腕,不肯让他走。
“不行。”
徐纠的话说得直白,说完还把视线往下打。
徐熠程转回来,抖落指尖的烟灰,欣然:“帮你。”
徐纠伸出手,比了个耶放在脸边。
并非卖萌,而是报价:“两千一次。”
徐熠程笑了,帮人服务还要付费。
徐纠见他笑,以为是嘲笑,表情严肃地解释:“我要染,后面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你要不想借,我帮你也行。”
无关爱恨,无关情。欲,只有对洗剪吹最自内心的追求。
徐熠程把手里的烟交到徐纠手里,打开车门示意让徐纠坐进去。
徐纠来劲了,拿着烟烫徐熠程放在车门上的手臂,烫出一圈渗人地黑红伤疤,才笑嘻嘻地讥道:“刚才怎么不想进去?轮到你就想了?”
徐纠的腰忽地一下被徐熠程掐住,接着就被人扛着带到车头的位置去,啪一下,人坐在车前盖上,冷得屁股打寒战。
徐纠的人躺倒在车前盖上,冷归冷,羞归羞,但带劲也是真的带劲。
四周黑洞洞的,像藏了无数双眼睛,动不动黑暗里冒出几点猩红色的光点,提醒徐纠那几处的停车场监控摄像头正在运作。
每一次红光闪起,神经携带躯壳就会痉挛一次。
紧张,刺激,肾上腺素开始飙升。
堪比大海百米高的浪潮一次次升高,五官胀满潮水,汗津津地黏在衣服里,身体像淋过雨的咸湿。
徐纠抽了一口烟,憋着一口气,数着秒。
绝对不能这么快缴械投降。
徐纠的身体弓起,手指没入眼前低低如灌木丛的顶,揉着根,尖牙压在烟嘴上,咬出一个小坑后,手腕一转,又换了个一边接着咬出小坑,吸着呛人的烟气入肺,呼出透体的愉悦。
一个没注意,烟灰掉在腰上扯出的一截白肉上,烫得徐纠低呼一声,滚烫的烟头灼得小腹震出道道战栗,下肢一阵僵直痉挛抽动。
徐纠把刚才呼出去的那口气赶紧吸回来,但是一切都晚了。
徐熠程的手跟章鱼触手一样湿黏的摸上来,强硬地掐着徐纠的下巴往下拽,要把他拽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