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人肆意玩。弄,尽管郁萧年极力克制,急促的呼吸与唇齿间不慎泄露的低吟还是暴露了他的激动。
不止是腺体想要被揉弄抚摸,还有、还有……
郁萧年轻哼一声,眉宇间划过一丝隐忍的痛苦。
江晚楼冷冷清清的声音破开了他的想入非非:“不是用了抑制剂吗?没有效果?”
效果?
郁萧年缓慢睁开眼,眼里的水汽似薄雾,遮挡了视线,让近在咫尺的人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张嘴,喘息被解释更快地冒了上来。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江晚楼似乎并不太喜欢听到他的呻吟与喘息声,总用手指,或者吻堵住他的唇,让他不得不咽下难耐的声响。
郁萧年很难控制自己敏感的情绪,不去猜测江晚楼到底是不喜欢他的声音,还是不喜欢他这个人。
仅仅是没有得到证实的猜测,就足够郁萧年情绪低落,他忍耐着渴望,舌尖反反复复舔过痒的犬齿,好半天才憋出含糊不清地话:“一针、不太够。”
江晚楼的abo三性知识学的很好,但他到底只是个beta,无法切实的与a1pha感统身受,更不知道,对于a1pha而言,浅尝辄止远比从始至终都没得到满足要更加痛苦。
愉悦本就是让人上瘾的东西,当心理与精神得到过前所未有的满足,而后的忍耐就不可避免地变得分外艰难。
郁萧年不想暴露自己的难堪和索求无度,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移开自己的眼睛,避免对视中,视线暴露出更多让江晚楼为难的信息。
“可以再帮我扎一针吗?”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断崖式的下降让江晚楼出现短暂的怔愣,他有那么瞬间觉得委屈极了,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就被a1pha自顾自地在心里下达了死刑。
可是凭什么呢?
易感期不到自己的房间里去,跑到他房间里来的是郁萧年;亲口说不要抑制剂,要他的人也是郁萧年,他一一满足了a1pha的请求,a1pha凭什么还是给了他最差的评分?
“郁萧年。”
江晚楼捏着郁萧年后颈的手缓慢游曳,最终停在a1pha的喉口,挤压着呼吸道,逼迫a1pha抬起头来同他对视。
“闹什么脾气?”
“……”
郁萧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眼泪比话语更快的滚落,顺着立体的鼻梁,一路下滑,滴在beta摁在他下颌上的指尖上。
他难堪地皱紧眉,身体不自觉地蜷缩,想要将自己软弱难看的一面藏起来。
太丢人了。
江晚楼凝视着盛在指关节小窝里的眼泪,怒气像被挣扎了的气球,“噗”的一下放光了气,干干瘪瘪的被a1pha攥在手心里。
他叹了口气,放软了口吻,哄着骗着,试图让a1pha说出最为真切的想法:“说想要我的人是你,说要抑制剂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啊,年年?”
“……”
[郁萧年の好感度:8o]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3o]
“说话。”江晚楼拇指用力,指尖在a1pha的脸颊上摁住一个小小的凹陷,他轻轻摩挲,像哄也像威胁。
“要我,还是抑制剂?”
同样的问题再次被丢给郁萧年,来自伴侣主动让度的主权让他兴奋不已,连身躯里掩藏的灵魂都跟着开始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