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樾脚步未动,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她脾气看似柔和好拿捏,实则骨子里有些犟。
碰到一些不愿将就的事情,就会暴露本性。
郭奕舟对她的耐心本就不多,这是最后一次:“上车说。”
“我要是不上来呢?”
乔樾心口发凉得厉害,她还是没法接受跟别人共享一个丈夫。
即便那个人是栗子。
“乔樾,你有什么资格跟我闹?”
郭奕舟黑眸盯着她,像在看跳梁小丑。
对,她有什么资格。
乔樾从另一边上车,但她心里还是想闹的,想让他哄,谁不想做个被丈夫宠着的小女人。
但他从不会哄她。
车门砰一声被关上。
郭奕舟蹙了蹙眉,侧头看着她。
“不想忍了?”
乔樾捻着裙摆,“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在指责他的时候,连对视都不敢。
无论如何,他们是婚姻关系,他不能跟别的女人有过分亲密的举动。
只是,她又有什么底气来这样跟他说话。
郭奕舟并未理会她的无理取闹,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哑着嗓音:“坐过来。”
他让她上车,当然是要解决问题。
乔樾抿着唇很固执,“我不愿意。”
她不愿意的时候,他不能强迫她。
郭奕舟耐心耗尽,下一秒,他揽过她的腰身,将人带到了自已腿上。
乔樾在他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阴郁,戾气,凶猛都不是属于他身上的东西。
探进外套里的大掌隔着薄薄的衣物,顺着往上,烫着乔樾的每一寸皮肤,到了后脑勺,骤然往前一压。
乔樾头一侧,原本在她唇上的吻落到了她的脸颊。
她在行动证明此刻,她是真不愿意的。
郭奕舟利索脱了她的外套。
乔樾不看他一眼,“舟哥,我接受不了。”
她无法接受他把对栗子的火倾泄在她身上。
郭奕舟抬起手,指腹一寸寸抚过她脸上细嫩的皮肤。
这会儿,她偏着头,用低眉顺眼无辜的姿态来博得他的同情,像绵绵细雨里,不堪惊扰的枝头梨花。
相比以往卖力讨好的抚骚媚姿大有不同。
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让人产生新鲜感,多久都不会腻。
郭奕舟眼底的色泽已然变得耐味难寻。
他捏过她下巴,乔樾被迫对视上,他忽然吻过来,吞没她拒绝的同时,又声线隐忍的,喊她娇娇,乖。
乔樾脑袋发麻的瞬间,屈辱感猛烈席卷全身。
她在跟自已较劲,眼泪比情动更加汹涌。
郭奕舟抹去她无足轻重的眼泪,颀长高大的身躯将她扑到后座,空间逼仄虽不好发挥,但不影响他的兴致。
他俯在她耳边,哑声提醒:“乔樾,你没有资格嫌弃我,别忘了,你的男人本来就是别的女人用过的。”
她因为什么抗拒,他再清楚不过。
有哪个正经女人会接受自已丈夫刚和别的女人亲热过,又来跟自已做这些事的。
乔樾望着星空顶,气郁沉闷,渴望了这么久的吻,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她清楚,栗子以前是他带回家精心呵护的金丝雀。
而她只是每天跟在他们身后的胆小女孩。
那场大火,要不是郭奕舟冲进来救她,他也不至于会落得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