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盛夏,窗外的蝉鸣格外吵闹,吱呀吱呀地叫得人心烦。
阮言霜也迎来了她迟来的叛逆期。
她不知道从哪摸出来几瓶杀虫剂,带着防毒面罩对着别院里的花花草草一顿猛喷。
闻斯年从外面回来,被浓郁刺鼻的味道呛得连连咳嗽。
“祖宗,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呦,稀客啊,闻总裁日理万机怎么抽得出时间来我家视察啊?”阮言霜从人字梯上跳下来,稳稳落在闻斯年怀里。
“我又怎么惹你了?”闻斯年无奈道地掂了掂她,“我也没亏待你,比之前还重了不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仅不叫他闻叔叔,还学会了阴阳怪气。
迄今为止他已经听过但不限于总裁、先生、少爷、闻斯年等等不下十余种称呼。
不仅如此他每次出差回来她总要闹出点什么动静,阴阳他一番,也不说缘由,就撇着嘴闭着眼冷哼一声。
就像现在这样。
她冷哼一声拍了拍他的肩。
他无奈地弯下腰降低高度方便她从自己身上跳下去。
阮言霜双脚落地之后,把手里的杀虫剂扔进他怀里,拍了拍手转身离开。
“外面的虫吵死了,限你今天把它们全部杀掉,我今晚就要睡个好觉。”
闻斯年摇了摇手里的杀虫剂,宠溺道。
“是,我一定在晚上把它们弄完。”
管家带着一堆人匆匆赶来,赵萍看着阮言霜离开的背影,忧心忡忡道。
“闻先生你刚出差回来,这些事就交给我们吧。”
闻斯年摇了摇头。
“不用,我自己来,这么多年了还看不出来她是故意折腾我吗?”
“要是你们做了,她到时候又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