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就会起许多疹子,又疼又痒,她娇气,无论医生还是佣人换药都会发脾气。
唯独池鄀心细,三年中为牧思然处理过几回。
牧思然挺受用。
池鄀再次回到牧家老宅时候,有些心情复杂。
上次她信誓旦旦与牧庭煜说不会再过来,现在却迫于无奈,不得不再来一趟。
他大概会觉得她可笑吧?
看到池鄀过来,佣人帮她拿拖鞋。
老太太都过来给池鄀捂了捂手:“在楼上闹腾呢,也就你能治那小丫头。”
池鄀只笑了笑,没说话。
直接上楼看了看牧思然情况。
牧思然看到池鄀,不悦责备:“你是乌龟吗?怎么这么慢啊!痒死我了!”
池鄀走过去,神情冷淡:“撩起衣服。”
牧思然撇撇嘴,不喜欢池鄀的冷淡:“凶什么啊。。。。。。”
池鄀看了一眼,她后背长了指甲盖大小的两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不论是牧庭煜还是牧思然,都惯性认为,她可以随意差遣,就应该全身心投入他们身上,无论她有没有自己的事做。
“吃核桃了?”池鄀问。
牧思然烦闷池鄀猜的这么准。
她不否认池鄀是个不错的人,很少有她那样细致妥帖的女人,三年来对她也是尽职尽责,就连她对什么过敏都门儿清,总会特别注意这方面。
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