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颂明似乎觉得他在意,见他看过来,立刻说:“他已经因为恶意举报,栽赃污蔑和教唆孩子犯罪受到处分和教育,也被文工团开除了。”
这是乔颂明上次回家意外发现的。
她本想让杜景程亲自跟她来广州,到贺婉舒面前道个歉服个软,贺婉舒劝回来。
却意外听见他和人打电话。
一改往日温和的模样,语气嚣张,说:“装病这招真的好用!”
“你看我又是举报又是栽赃的,乔颂明不还是顾忌着我的病不敢跟我生气,只能让贺婉舒别计较。”
“现在贺婉舒走了正好,省得乔颂明万一哪天开窍了发现自己喜欢他,那我就彻底没机会了。”
乔颂明愣了一下,仿佛当头棒喝,心中五味杂陈。
她一边愤怒杜景程竟然敢骗自己,还气走了贺婉舒。
一边震惊,原来她之前对贺婉舒那种扭曲而不甘的心情,是爱。
意识到这一点,乔颂明的心抖了抖。
愤怒,悲痛,与悔恨同时在心间回荡,最终交织成深沉的悲痛。
怪不得贺婉舒说,不是杜景程的问题。
是她的错。
乔颂明想到这,心好像刀割一样痛。
所以她处理完杜景程,就来找贺婉舒了。
将杜景程的处理结果告诉他,还说:“如果你需要,可以和我一起回去,让他亲自和你道歉。”
贺婉舒却摇了摇头,直接打断:“我不想。”
杜景程确实是欠他一个道歉没错。
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就算道歉,也弥补不了那些已经造成的伤害。
更何况,他想要离开的根源,不是杜景程,而是……
“乔颂明。”贺婉舒看着面前因为他的拒绝而愣住的乔颂明。
“虽然他也有错,但你的偏心才是伤我最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