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要是早能如此,阿母也无须受委屈了。”沈婼膝盖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回来时也坐着轿撵。
沈真远心里有愧,道:“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阿母受委屈。”
只是眼神,却看着沈夫人。
沈婼松了口气,今日甘愿被罚跪,就是算准了沈真远回府的时辰,父亲的态度,让她觉得这一出苦肉计,还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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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沈国公沈真修便回了府。
沈真远同他聊到半夜,回来时,未再提分家的事,不过对兄长也没了往日的亲近。
眼下,沈婼倒也不希望分家,针对父亲的人不少,是以在外人眼里,国公府自是越团结越好。
她的目的,只是改变父亲太过顺从祖母的态度,只要父亲态度坚决,祖母日后就不可能为难阿母,大伯母也会有所收敛。即便日后真想分家,也不会太难
再者,要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父亲顾及兄弟之情,恐怕还是愿意帮衬大伯母的,而中馈之事就还得拖延一阵,再拖下去,国公府指不定就真垮了。
沈婼与阿母商量好这一出苦肉计,也是断了父亲借钱给大房的可能。
过了四五日,沈老太太便亲自来竹苑看了养伤的沈婼。
正如沈婼所想,父亲的态度,决定了祖母的态度。
“可是还怪祖母?”老太太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