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溪一把夺过婚书翻看起来,上面的名字正是沈知渊和白洛溪,甚至还有官府印信。
“你…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婚书,你…你简直无耻。”
“小丫头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可若是存了离开我的心思,不要怪我先去弄死你那个野男人。
你知道我的手段,想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白洛溪被气的浑身发抖,她真是瞎了眼竟然会错信对方,明明说好是假成亲,如今不仅没捞到好处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越想越委屈,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沈知渊眸色暗沉,上前抹去对方脸上的泪珠。
“做我的夫人就让你这么委屈吗?溪儿,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我会学着去做一个好夫君,我们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不好—”,白洛溪挥走那只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怒瞪着对方道:“我是不会承认这段关系的,这些都是你卑鄙无耻的骗了我诓来的,我要和离,你赶紧给我写和离书。”
“我骗你?我诓你?那他呢?那个小子他就没有骗你吗?你真正了解过他吗?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
溪儿,不要和我闹了,我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我们和好了好不好?”
“你都知道些什么?”白洛溪心里发慌,她只知道水生一定和罪城有些关系,那里生活的几乎都是罪臣和罪臣的后代。
所以沈知渊知道些什么,又知道多少?
见对方对自己防备的眼神,沈知渊只觉得心像被针密密麻麻的碾过。
他不过离开了几个月,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对自己已生情意的人竟会如此抗拒自己。
还有那个叫水生的男人,他不相信小丫头看不出那个人的异常,可她却甘愿跟着对方,到底是为什么?
遮住自己眼下的情绪,他冷硬道:“不管我知道什么,你若还想让那小子活命,就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白洛溪真是讨厌死了沈知渊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好似她们这样的蝼蚁就该听从对方摆布,不能挣脱也无法挣脱一样。
恨恨的踢向对方腿弯,转身就想夺门而出,可沈知渊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她走。
“夜深了,你还要去哪?别忘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只能睡在我的房里。”
“你想干嘛?”
沈知渊邪肆一笑,抱起白洛溪奔床榻而去。
白洛溪被吓的脸都白了,这个禽兽不会是想用强吧,“救…唔…”
将人压在床上,沈知渊低声道:“别逼我做不该做的事情,你只要老实的呆在这间屋子里,我一定不会碰你。”
见对方点了头,沈知渊这才拿下自己的手,可却对着自己的掌心愣了神,他不由想起那次被自己揪着嘴巴的小丫头。
“禽兽、混蛋、无赖…”
见小丫头骂的起劲,沈知渊却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怀念,起身走到窗下那架木床和衣躺了上去。
见男人离开自己床边,白洛溪这才住了嘴,可她却不敢轻易闭眼,总觉得狗男人这次回来后变得有点邪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洛溪撑的实在难受,却不知有一个人比她更难受。
水生就像自虐一样站在白洛溪屋外,看着灯下拥在一起的两人再到灯灭,他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