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傅司宴紧紧握着拳头,猛然闭上眼睛:“我们去领证,莹莹。”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薛婉莹稳住,其他的先别管。
薛婉莹的细高跟碾过生锈的铁钉,在空旷的仓库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踢开脚边散落的油桶,桶里又流出几滴汽油,飞溅在叶清妤被麻绳磨出痕迹的脚踝上。
“司宴哥哥,你说在这里领证是不是更有纪念意义?”
薛婉莹拿着打火机蹲下来,楚楚可怜的脸和身后的叶清妤有了几分神似。
傅司宴的手紧攥着刀,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他紧紧护着身后被捆着手脚的叶清妤,女人苍白的脸映着高处气窗漏进的月光,眼神无波无澜,像是这一切与她无关。
被这样冰凉的眼神触碰,傅司宴猛地收回视线。
无论之后怎样,他现在应该先带着清妤出去。
“你先放了她,我们去民政局领证。”
他向前半步,将面前的薛婉莹逼退。
屋顶突然炸开声响,应该是汽油过多引起的爆炸。
薛婉莹的愣住的神又被抓了回来,手中把玩着打火机。
“司宴哥哥,你当我傻?”
“等她获救了,你自然可以去找她。”
薛婉莹的声音逐渐模糊,她想起了从前。
傅司宴是佛修,无欲无求是他最大的追求。
薛婉莹认识他时,和路边的一草一木并无二处。
但是自从被他救起,她就在心底发誓,自己一定要追随傅司宴一辈子。
直到,傅司宴的眼里似乎有了一个人。
那是个阳光开朗的女孩,长的很是好看。
只不过在傅司宴还没彻底打开心扉时,那女孩用了些手段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