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
谢欢已经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完了。
谢欢想:
他好像有些晕吻。
“谢欢,”薛时堰握着他的细腰,看着怀里半睁着猫眸,徒增几分媚意的人,提醒道:“你当真喜欢女子吗?那为何我亲你时,你却一副享受的表情。”
谢欢:……
迷糊的大脑霎时清醒,猫眸瞬间清明,身子整个僵住不动,像是一尊漂亮的石塑。
“谢欢,别骗你自己了。”薛时堰喟叹道:“你根本不喜欢女子。”
你!根!本!不!喜!欢!女!子!
这句话一字一顿的浮现在谢欢脑海里。
“不可能,你别污蔑我!”谢欢恼道。
薛时堰也不说话,只用手摁了摁他还湿着的嘴角,提醒谢欢他们方才的缠绵两吻。
谢欢:……怎么办,现在感觉就是不太想活。
见谢欢一副被雷劈的样子,薛时堰见好就收,倒是没接着逼谢欢,对于谢欢想要一个人想想的请求也欣然应允。
第二日,谢欢照常去刑部上职,临出门前本来还有些薛时堰会有所阻拦,但出乎他所料,很顺利的便出了煜王府。
只是他在散值后,于刑部大门外看见薛时堰的马车时,整个人又颓丧下来。
没错,自那以后无论是他从哪个门走,都能准时准点的看见薛时堰的马车,并且每次薛时堰都在那儿等着。
更可怕的是,随着薛时堰完全暴露自己的心思后,只要二人同在府中时,薛时堰总是不经意的摸他的手、腰或者脸等地方,甚至隔三差五还有一个深吻。
最重要的是,谢欢现在对于这些接触不但不抵触,甚至还有了隐隐适应的苗头。
谢欢:……这不对吧!
不成,再这样下去,自己当真要变断袖了。
次日到刑部时,谢欢着急忙慌的找到刑部左侍郎楚玉博跟前,问道:“楚大人,今日京城邻县可有何需要外出判的案子?”
楚玉博奇怪道:“谢大人,这是想外出断案?”
“对对对,”谢欢诚恳道:“我欲提升判案能力,也恰好能勘察其县县令是否认真断案。”
“谢大人倒是一片赤忱心,”楚玉博满意道,随即翻出一个册子,对谢欢道:“那劳烦谢大人且去犁县,此地于三日前抓到一江洋大盗,残害了无数人命,此事我本想着谢大人尚未外出过,所以欲交给付大人。既然员外郎有意,那便由你去吧。”
“甚好。”谢欢大喜,然后面色严肃道:“我现下便去?”
楚玉博惊讶道:“此事倒也不算急,犁县离得也不远,两日便可到,谢大人还是先回府中报备为好。”
“不必了,”谢欢挥手,还回去报备呢,他连府里都回不去。
“劳烦楚大人让人带句话给我家中父母,只说我前去犁县办事就好。”
待楚玉博说了好后,谢欢便乐颠颠的带上刑部的令牌还有文书,去比部司报备并且拿了此次外出的批的银两,然后挑了匹官马,谢欢便悄摸从刑部的角门跑了。
果然!
即便是薛时堰,绕过会经过谢府的路,一路朝着城门策马而去。
上次他也中途从刑部跑了,但谁知薛时堰在临近谢府的路竟然都安排了人,逼得他不得不又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