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奇怪反问,“叫田阮怎么了?”
“阮是我的姓。”杜夫人说,“你小名叫甜甜。”
田阮反驳道:“我父亲姓田,阮是自己取的。我本来叫田远。”
杜夫人:“田远?我丈夫名字里就有一个‘远’。”
田阮:“……”绕不开了是吧?
路秋焰闲不住,没有陪田阮站桩,他绕着客厅走了一圈,欣赏墙上挂的画作,嗓音懒懒的:“去做个亲子鉴定不就知道了。”
田阮点头,“既然杜夫人不相信,那就做个亲子鉴定。”
杜夫人仔仔细细地看着田阮的脸,苦涩一笑:“我有一种感觉,你就是我儿子。”
“我们要相信科学。”田阮毅然决然拔了一根头。
“……”
杜夫人咬咬牙,也拔了一根头,吩咐de叫来医生,交由医生拿送去鉴定机构。
“最快一天就可以出结果。”杜夫人说,“你先留下好吗?”
田阮盛情难却,拉着路秋焰一起留下喝果汁,吃糕点。路秋焰见田阮如此泰然自若,也是服了,田阮好像到哪儿都能迅融入。
不多时,别墅大门打开,虞惊墨和杜恨别竟然同时到来。毕竟在别人家,虞惊墨很有礼貌的落后一步。
杜恨别进门,扫视一圈,对田阮微微一笑:“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神指引你到这里。”
田阮:“也是神指引你到泳池?”
杜恨别:“……”
杜夫人:“什么泳池?”
虞惊墨长腿阔步走进来,立在杜恨别斜后方,彬彬有礼:“杜夫人你好,我是田阮的丈夫,虞惊墨。”
杜夫人虽然听杜恨别说过此事,做好了准备,但丈母娘面对女婿,真的很难满意,但她天性柔和,说不出言辞激烈的话,便点点头,“你很有钱?”
虞惊墨应答如流:“有一点。”
“山上的庄园是你的?”
“是。”
“今年三十?”
“是。”
“差十岁,也不是不行。”
田阮:“……”这场景好熟悉。
虞惊墨第一次见沙美鹃,好像就是这样……
路秋焰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不对,他就是外人,浑身不对劲地站起来说:“你们聊,我告辞。”
田阮连忙拉住路秋焰,“别走,虞商马上就来。等他来了,送你回去。”
“……干嘛等他来?我自己有腿,会走。”
“从这里走下山要一个小时,你确定想走?”
“你很有经验?”
“……”那当然,田阮可是身体力行地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