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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SCP基金会中国分部故事(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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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楼主现在好些了吗?

In-Inet。)18:54:11#

嗨,楼主?

喂,两周过去了,你还在吗?在的话吱个声…………别是像当年的日本如月车站事件一样突然神隐了吧………

daisyFriday12232o19(mon。)oo:4o:21#

纪念我被解封一周,耶(^-^)V话说大家找到解决黄衣骑手问题的方法了吗?

悄悄说一声,今天下午跟我们家罗罗逛街时也看到了一个骑着黄色机车的黄袍疯子呢,我俩讨论了半天,确定不是外卖小哥,会不会我明天也要开始做噩梦啊?

he11o,有人在吗?拜托有谁能出来解答一下咩?二、最后的儿童节我甚至需要经人提醒才能想起,正对学校大门口的那棵泡桐树,春夏之交挂满紫色的花。还有我们二年级的时候为了打赌爬到二楼走廊的栏杆上,比赛谁走得快,把当年师范刚毕业的班主任吓到腿软。

长久以来,我的记性一直不太好。

尤其是关于我的小学时代的记忆。当年耍过的机灵、犯过的浑、得过的表扬、挨过的打,都淹没在时间的迷雾中褪色,在我察觉到之前消失无影踪,并没有在记忆的宫殿里遗留下任何长期的印痕。如果需要我为此找一个原因的话,我的健忘可能是因为六年级的儿童节当天生的事情。我已经拥有了那一段最为蚀骨的回忆,因此与那件事相比,我的整个小学生涯的其他经历都仿佛不再重要。

在我们的身边,有一些长得像人的东西,其实不是人。

先从我小学的同桌说起。我们做了六年同桌,在老师们眼里的她是一个文静乖巧的女生,永远能交出让老师满意的作业和卷子,还参加学校的合唱团。但是在我的面前,她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小姑娘。她会一刻不停地跟我讲述各种志怪传说,比如鬼车或者飞头蛮的故事,此时她会吃吃地笑两声,用不专业的口技模仿车辆行驶的声音,或者故意把本就纤长的脖子伸得更长。接着她会一脸严肃地告诉我,潜伏在正常人身边的有些人其实是怪物的幼体,它们正在偷偷孵化。带着独属于小学生的真诚、奇想、胡搅蛮缠,我的同桌热衷于将身旁的世界描绘成一个百鬼夜行的存在。她就是这么特别的一个女孩子。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童年的尾巴上,班主任老师告诉我们,六年级的六月一日将是我们度过的最后一个儿童节。当天学校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我们每个人都从家里带来了零食和水果。午餐是所有课桌围成一圈,大家摆出书包里的食物,热热闹闹地吃完的。至于上午和下午,学校把阶梯教室、音乐室、羽毛球馆都装饰起来,在里面举办猜谜、套圈之类的各式游戏。游戏取胜就能获得一张卡片,我玩过的几乎每一个游戏都能为我赢来一张卡,而我的同桌则与这些游戏无缘。作为老师们偏爱的学生,她在儿童节当天负责照看支在校门口的义卖摊子。她被毛绒玩具和童书围在中央,这些货品都是来自其他六年级同学的捐赠,这是我们小学的一个传统,准毕业生们用这种方式与童年完成形式上的告别。

RabidRabbito6o12o22(ed。)22:44:31#

那天没有安排上课,放学也很早。当时的我已经有了保送的中学,不愁小升初考试,所以我和几个同学躲到了学校天台,玩我们在白天的游戏中赢得的卡片。他们6续输光卡片走下去,当学校的操场上看不到人影的时候,天台上的人也走完了。天光渐晚,只剩我一个人在那里独自玩耍。我把这一整天里赢到的卡片均匀地分成两叠,计划等到第二天上学,分一半给我的同桌。这是一项严肃而漫长的工作,我必须严谨地评估每张卡牌的成色、每个图案的价值,如此才能做到公平公正。

我原本以为校园里已经没有第二个学生了。然而我却在这个时刻见到了那个小姑娘,我的同桌。

她从楼梯下面走上来,没有系红领巾。白色的连衣裙在昏暗的光线下绽放出点点红梅,第二眼可以看出那都是斑驳的血迹。她受伤了?她一瞬不瞬,目不斜视地经过我,回头向我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可是她明明两只手都在抖。不,是她的全身都在颤抖,令我想起她跟我讲怪谈时模仿孤魂野鬼的体态。

她的脚步虚浮,一路走到栏杆前站定。她仍然定定地望着我,就像视频卡顿定格,她的身躯不再颤抖,脸上微酡的笑容也纹丝不动,未露牙齿。我正在犹豫该不该朝她走过去,这时话音倏然响起,如同无源之水从她瘦小的身躯里面涌出来,音调介于歌唱与哀叫之间。她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没有动一动嘴。

“儿童节结束了,我的童年结束了。”

只有这两句,如潮涌般反复。她的脖颈比平日里还要纤长,长到破坏比例,不亚于故事里的飞头蛮。那时我早已目瞪口呆说不出话,只是眼睁睁地盯着那截脖子突兀之间出现缝隙,伴随着类似早餐桌上的鸡蛋壳不断被敲碎的声音。她的语调如同连绵的咒语,催促自己的头颅向上摆脱地心引力的掌控。当脖子彻底断裂开的时候,并没有鲜血喷涌,而是类似红酒源源不断、冷静克制地溢出酒杯,给她的裙子巧妙地染上更多殷红。小姑娘的头颅升向校园上空,而无头的身躯向后退两步,直直地坠向楼下的操场,以一个扭曲的姿态拍到地面上。雾气陡然变浓,她的头颅就像剪断线的风筝,终于摆脱了无用的束缚,飘摇着向远处的云层飞去。

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我的童年结束了。

当学校保安和老师找到我的时候,我直挺挺地躺在天台的水泥地上,方才听见的词句在我的脑子里不断呢喃、盘旋重复。他们拉我起来,扶我走下教室,递给我一杯温水。他们告诉我,我在天台睡着做了一个噩梦,正在说胡话。学校并未给我记过,我没有生病,更没有烧,但我仍被要求在家休息了三天。这件事给我留下的唯一后遗症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的记忆力就一直不太好。

RabidRabbito6o12o22(ed。)23:19:29#

回到学校后,我同桌的位置空了。同学们对于她的去向语焉不详,我得到的仅有的答案是,她转校了。老师们更是讳莫如深。在那一个最后的儿童节之后,一直到今天,我都再也没有见到过陪伴我度过整个童年的那个小姑娘。

小学毕业之后,我曾经不止一次试图调查事情的真相,却处处受阻。学校的档案室里没有一丝关于这件事的材料或痕迹,干净得令人生疑。当年的班主任在我们毕业后不久就调任到了别的地方,很快和我们断了联系。多年以后,我只能向当时的同学求证他们在过去听闻过的此事的版本。

有一个比较耸人听闻的说法是,学校里有怪物。学校雇了人清洗掉了操场上的血迹,就连我们的教导主任也一并失踪,在顶楼男厕所的角落里现了他的残肢。还有一个版本的流言声称,教导主任根本还活着,他是被警察叔叔抓走的。遭到侵犯的女孩和她的家人第一时间办理转学,搬家去了别的城市。

很快六年级的最后一个学期结束,这两则流言自然而然地戛然而止,随着毕业典礼上放飞的气球一道消失不见了。

我的记性不好,所以我总是不断地忘记。但是每一次,我人生的最后一个儿童节,那一幕总会在我的梦里回来。我不清楚在我自己的记忆里,有哪些是亲身目睹的真实,又有哪些是大脑用幻想的针线对心理创伤作出的粗暴缝合。事已至此,当年的真相已经无法还原,它与小时候偷偷喜欢过的小姑娘一起,留在了记忆里的那个遥远的夏天。

在隐秘的内心深处,我真心地希望,她的真实身份是隐藏在人群中的异类。在六年级儿童节的那个傍晚,她结束了她的幼年阶段,走向成熟,飞进天空与她的同伴团聚。

仅此而已,我真诚地如此企盼。三、永恒的爱泉亲爱的,这是一见钟情。当你在晨曦的歌声中醒来、当你从梦神的魔爪中醒来时,我就在那里注视着你,窗玻璃上的每一颗露珠都在注视着你的世界。当你深饮我的肌肤时我注视着你,透过你的玻璃器皿我注视着你,你沐浴在我的肌肤里、在你的脸上拥抱着我时我注视着你。你让我的手指划过你赤裸的皮肤,清洗你,用我的香味给你洗礼时,我注视着你。我看着你,我知道你是我的,亲爱的。

我迈出了第一步,我湿润的呼吸在晨光中抚摸着你,萦绕在你的面颊和脖子上。你走在街上,我从水坑里跳了出来,在你温柔的脚下聚集。我的手蹑手蹑脚地爬上你的身体,抚摸着,随着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以微妙的节奏移动。你开始跑起来,有那么一会儿,我还以为你要像其他人一样把我甩掉,但我还是坚持住了,迷醉于渴切之中。我想要你,你没看见吗,亲爱的?“想要”是如此强大的东西,对上帝和人类都是如此,以致于我在你奔跑时继续爱抚着你,而更多的我跳到你身上,加入了爱的怀抱。

你冲进树林,我从青草地上爬起来,从树梢上滑下来。要是你能留下来接受我的爱该多好,可当我抱着你的胸口,用手抚摸着你的五官的时候,你一直跑,一直跑。我想,这样一张精致的脸,一定比其他凡人高出一截。当然,这就是我选择你的原因,亲爱的。你明明和他们不一样,为什么还继续蔑视我?你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跑,跑啊跑,我围在你身边,绕着你的胳膊,跳着天命注定的浪漫舞蹈。

我抱着你的鞋子,围着你的脚踝和脚,聚在一起,抬升,恳求你停下来。但你不知怎的找到了继续跑步的力量,有那么一会儿我还担心你会永远跑下去,就像其他许多人那样从我身边跑掉。你啊,会不会无理地拒绝我,继续奔跑,直到最后一滴我都从你温柔的身体中流出,奔跑,直到你柔嫩的嘴唇枯萎,深蓝色的眼睛像葡萄干一样在阳光下干涸,直到你躺在泥土中尖叫,乞求我离开你?我惊慌失措,失去了控制,在河水汇入我前短暂地从你的胸口滑落,直到我再次在渴望中振奋,抱着你温暖甜蜜的身躯,你一边跑着,一边尖叫着,从树林里出来,走进干燥空旷的平原。

正午的太阳如此无情,在我再次抓住你之前,它把我从你的背上吹了下来。这是对爱情的考验,我拼命想通过这个考验,疯狂地抓住你,拥抱你。你崩溃了,我以为你要放弃追逐,交出你的身体,于是我放松了,但你开始挣扎,把我摔在地上。我纵身一跃,扑向你,即使更多的我失去了对你的把握也坚定不移,但你的热情和坚韧不拔开始压倒我急切的渴望。我会永远失去你吗,亲爱的,在这无情的天空下,这贫瘠的土地上?

然后,仿佛是对我的祈祷的回答,云层像一条光滑的绸缎毯子一样翻滚起来,我掉了下来,一滴一滴地,吻着你的皮肤,把它压住,让你为我的爱做好准备。我用嘴唇舔着你,深情地舔着你的体肉,而你却继续在我身体的重压之下挣扎。当我把手放在你的头上,握着它,对着你不知所措的眼睛微笑时,你继续挣扎着。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用双腿搂住你的臀部,把我的脸向你靠得更近时,你继续挣扎着。当我冲向那真爱的初吻时,拥抱着你的丝、你的眼睛,因为渴望而颤抖时,你继续挣扎着。当我把我的脸盖在你的鼻子上,把我的嘴唇贴在你的唇瓣上时,你继续挣扎着。可当我完全把你抱在怀里,拥抱着你的时候,你却不再挣扎了,更多的我轻轻地落在柔软冰凉的地面上。

然后你就安静下来,我从你的唇间强行穿过,进入你的喉咙,最后你是我的了。四、雾若你在读这封信,那我已经死了,而你登上了一条满目疮痍的nete级巡逻舰,ussmistra1号,它的引擎已经熄火,它的电子系统已经失灵。我,曾经,是这条船的xo,指挥官中尉Ryansimmons。

请仔细阅读信。如果你是一名军官或服役于美国海军的人员,这是一个命令:

凿沉这条船,马上。不要看完这封信。马上离开mistra1号,并目送它沉没。制定一个隔离方案;所有的船员应该都死了;如果他们没死,上帝保佑你。

我们离开kirka11已经有八天了,追踪一段来自北海中的非捕鱼区深处的使用冰岛语的求救呼叫,呼叫来自渔船magnusdottir号。我们现了这条船,或者说,我们现了一条有一公里长的布满了残骸的燃油带,其中最大的一块残骸还在燃烧。在夜幕降临前,负责了望的水手报告他在地平线上看见了一道闪光或光芒。

没有找到任何magnusdottir号的幸存者,除了一个死去的孤独渔夫,一边燃烧一边飘浮在残骸现场。他朝自己的额头用小口径左轮手枪开了一枪。当我们把他青色的尸体从水里捞出来时,他一只紧握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渔刀。通过碎片和混杂的证据我们所能拼凑出的过程就是,因为未知原因,船员们互相攻击,并导致了最后一名水手逇死亡和船只最终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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