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直接多了,斜楞着眼睛开骂:“狐狸精,不要脸的贱人。
就知道勾搭男人。
简直骚的没边了,男人刚死就受不住了,咋就那么爱骚。
也不知道男人活着的时候给带了多少顶的绿帽子。
要不咋能勾引人的手段这么娴熟。
花着前男人的抚恤金,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人。
人家刚离婚,没满月就勾到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就不清不楚。
要不咋人早不离,晚不离,偏偏有人成了寡妇,离了。
还文工团的呢!
我看以后都别唱歌了,这贱的嗓子我可听不得。
也就男人听了,能得到趣儿吧!
等回家我和我家那口子说说,以后见到某些人可得小心些。”
“我也得嘱咐嘱咐。”
王香粉大着嗓门,“我家那口子心实在,长得高大,有些人最爱这一款。
别被哄了。
有些人不知道是不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带着拖油瓶鸠占鹊巢。
把人孩子嚯嚯成那样,咋能心安理得的待在家。
你们注意没?
今天那兄妹俩长得真带劲儿呀!
特别是那个妹妹,我还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小丫头。
闺女长得这么好看,那当妈的能差了?
我看陈长波就是眼瞎。”
这是说前妻比杨淑婷长得好看。
她自然认出了姐弟俩,虽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也猜出一二。
她不生气,还更得意俩人了。
就要帮帮场子。
对杨淑婷落井下石,拉踩一波。
屋里人听了,肠子恨不得揉在一起。
陈佳柔就要出去说理。
被杨淑婷一把拉住,“你在家照顾小赫,妈去趟医院。”
“妈!”陈佳柔惊呼。
“听话。”
杨淑婷洗了把脸,她必须去,是给外人看的,也是给陈长波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