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军师府。
“先生,南疆战报,王师……”木子聪疾步而入,正欲禀报战况,却被木野狐摆手打断道,“唉,败了!”
“正如先生所料。”木子聪叹气道。
“不好!”木野狐猛然抬头,急切道,“快随我来。”
“先生,何事惊慌?”木子聪诧异道。
“南疆王师战败!”木野狐双目圆睁,急道,“大事不好!”
木子聪闻言一愣,转念一想,立即反应过来,抢道:“司马府?”
“来不及了!”木野狐却是咬牙道。
“先生,那我们这是去哪?”木子聪急忙追问道。
“帝都城关!”木野狐已然迈步而出,头也不回道。
======================
帝都,城关。
哨兵远远瞧见军师驾到,立时上前行礼。木野狐不由分说,劈头就问:“司马亲族何在?”
“回禀先生,由于虫灾为患,司马大人启请王上,命亲族下乡屯垦,治理虫患。”哨兵如实道。
木野狐闻言气得直跺脚,急切道:“何时走的?”
“七日前。”哨卡忙道。
“七日!”木野狐闻言面色陡变,惊疑道。
“小人亲眼所见,司马亲族分批离开帝都。”哨兵战战兢兢道,“最后一批离去,应是七日之前。”
“先生。”木子聪忍不住开口道,“司马亲族怎会提前离开帝都?”
“七日……”木野狐眉头深锁,沉吟道,“司马刚烈七日前,就看清了南疆战局的变化。他知王师必败,所以提早命亲族撤离。”
木子聪闻言大惊,但见腰间霞光一闪,忙掏出传讯令符,侧耳倾听,片刻间面色陡变,欲言又止道:“先生,水影传讯,司马府……”
“金蝉脱壳,空无一人?”木野狐淡淡道。
“正如先生所言。”木子聪沉声道。
“唉,他这一去,只怕困龙入海、猛虎归山,再无人能治得住他!”木野狐不禁仰天长叹,怅然道。
“先生,雾风急报。”木子聪再次掏出令符,倾听半晌,却是纳闷道,“司马大人正在王宫,与王上对酒言欢。”
“什么!”木野狐闻言一惊,奇道,“司马刚烈居然没跑?”
“雾风传报,司马大人现下正在王宫。”木子聪确定道。
“走!”木野狐黑着脸,沉声道。
======================
待众人赶至王宫,只见王上于席间高坐,酒意正酣。
“王上!”木野狐见状,急忙道。
“哦?原来是先生啊。”玄玉醉眼朦胧道,“来的正好,陪孤王喝上几杯。”
“王上,司马大人何在?”木野狐抢道。
“你说王弟?”玄玉不在意的摆手道,“他如厕去了。”
“只要人在便好。”木野狐这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半柱香时间过去……
“王上,这司马大人如厕,怎会许久未归?”木野狐忍不住皱眉道。
“哦,对呀!”玄玉闻言也是不解道,“难道王弟不胜酒力?”
“王上,今日摆宴所为何事?”木野狐忙追问道。
“唉,孤王这王弟,胸无大志,没啥出息,就喜欢种种菜,捣鼓些小玩意儿。他在府中种菜多日,地方狭小、甚是闲闷。”玄玉不在意道,“今日特地请命,欲亲下田间屯垦积粮,向本王讨要关令。”
“唰”一声木野狐猛然起身,惊恐道:“王上可给了他关令?”
“本王大度,自是给了。他喜种田,就随他去嘛。”玄玉醉醺醺道,“待会儿王弟回来,让他给先生看看,近日新收的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