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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神州浩劫(第1页)

神州,京城。

令官匆匆忙忙跑上大殿,惊慌失措道:“禀圣上,大事不好!”

圣上子桓端坐朝堂,淡淡道:“何事惊慌?”

“圣上,兵部连夜告急!”令官上气不接下气,急切道,“西戎连同四周属国兵力,共二十五万兵马,直奔汉水。北狄贼心不死,竟与西戎同日出兵,十五万铁骑偷袭北邙。东夷公然集结兵马,连通其附属国邦,大军二十万已过彰水。南蛮纠集南方众部,二十五万蛮兵北犯,神州南部四郡已然陷落!贼兵共计一十九路,统兵百万,共伐中土!”

令官话音刚落,朝堂之上,群臣一片哗然,惊慌失措。

“慌什么!”太卿士傅喝止道,“四方共计,明明八十五万兵马,何来百万之数?”

“哎呀,士傅大人,就算不及百万,这八十五万贼军,却是如何抵敌?”下一臣哀声叹气道。

“不止如此,四面八方同时出兵,我中土尾难顾,腹背受敌,这可如何是好?”众臣忧心忡忡道。

“诸君莫忘,我们还有顾大人镇守边防!”立即有一臣子出声反驳。

“顾大人如今镇守瑶山以北,就算有心,恐怕也无余力啊。唉……”反驳的声音立马淹没在一片叹息之中。

相国子路面沉似水,缓步走入堂前,龙头拐杖重重一拄,喝道:“我们神州还没亡呢,慌什么!”

老相国出声,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安静。只见相国子路颤巍巍拜倒,恭敬道:“圣上,如今贼兵势大,不知圣上如何决断?”

圣上子桓始终不曾出言,此时闻言悠然道:“日月欲明,浮云盖之;河水欲清,沙石秽之;人**平,嗜欲害之。夫纵欲而失性,动未尝正也,以治身则失,以治国则败。”

相国子路闻言一愣,下群臣纷纷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相国大人,您老可知其意?”圣上子桓笑问道。

“禀圣上,这句话意思是说……”相国子路垂恭敬道,“日月本欲明亮,却有浮云遮蔽它;河水本欲清澈,却有沙石污染它;人性本欲宁静,却有嗜欲妨害它。如果放纵欲望而丧失了本性,那么行动就没有正确的时候。以这种心态修身,则自身会陷入危殆;以这种心态治国,则国家会逐渐衰败。”

“不错。”圣上子桓点头嘉许道,“主者国之心也,心治则百节皆安,心扰则百节皆乱。故天下不正,修之国家;国家不正,修之朝廷;朝廷不正,修之左右;左右不正,修之身;身不正,修之心。所修弥近,而所济弥远。如今四面贼兵来犯,祸虽在远,而修则在近啊。若欲济远,必先修近。”

相国子路恍然大悟道:“圣上,您的意思是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次序决定悖乱不得。如今天下不平,国家不治,皆是己之德未修所至。如今祸事虽在远方,修治却在……”

圣上子桓伸手一指心窝,慨叹道:“正是这里!”

朝堂之上,群臣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开始反思自己的心行。

圣上子桓微微一顿,继续道:“若欲修身正心,须知圣人守其所以有,不求其所未得。求其所未得,则所有者亡矣;修其所有,则所欲者至矣。我神州中土劫难在前,朕不惧关外那区区八十五万贼军兵马,却独怕我神州朝臣自心不守,为物欲所乘!”

相国子路闻言不禁叹息道:“自古有言,相由心生,境随心转。神州若是蒙难,这劫难皆是由我等心中所生,但能诚意正心,便能随心转境,这劫难未使不能化解。”

“说的好!”圣上子桓赞叹道,“诸位欲趋吉避凶,挽救我神州浩劫,那么便应当明了这祸福的来源。”

“圣上,祸福从何而来?”下一臣诚心请教道。

“古圣先贤有言,福生于无为,而患生于多欲。故知足,然后富从之;德宜君人,然后贵从之。故贵爵而贱德者,虽为天子不贵矣;贪物而不知止者,虽有天下不富矣。”圣上子桓缓缓道,“意思是说,幸福产生于内心知足而无所外求,而忧患产生于人的欲望过多。所以一个人知道满足,然后富裕会随着到来;德行适合领导民众,然后尊贵就会随之而来。所以看重爵位而轻视德行的人,虽然做了天子也并不高贵;贪求财物而不知休止的人,虽然拥有天下也并不富足。朕请众位卿家扪心自问,诸位各个位高爵重,可是否高贵呢?诸位各个王侯府邸,可内心可有富足?”

群臣闻言,竟然一个个跪倒在地,低声抽泣道:“我神州遭此浩劫,原来竟是我等德不修、感未至之故啊。”

“圣上,这神州浩劫,原来竟是上天安排,意欲提醒我等君臣,要反躬自省、修身改过……”下一臣突然恍然道,“这场浩劫本是好意啊!”

“正是!”圣上子桓点头嘉许道,“众位卿家但能明白此点,我泱泱神州,浩土永固,何来浩劫?”

“圣上,我等惭愧!”朝堂上群臣跪倒一片,哭诉道,“如今贼兵势大,我等该当如何作为,还请圣上示下。”

“诸位莫要悲伤,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关键是一个‘改’字!”圣上子桓安慰道,“贼兵看似来势汹汹,可古人言,夫物暴长者必夭折,功卒成者必亟坏。意思是说,任何东西迅猛生长必然会夭折,功业仓促而成必然会很快衰败。八十五万大军,何其庞大之数?这得消耗百姓多少汗水存粮,又得平添多少孤儿寡母?一夜之间,四方难,似猛而实虚,似急而实缓啊。”

圣上子桓言及此处,一股九五至尊的气息爆开来,目光一扫堂下群臣,坚定道:“古来功业,无不以民为本,没有促成的道理。贼兵四方难,欲一战功成,这本有背天常,岂能不败?”

相国子路颤声道:“圣上所言,有理!”

圣上子桓继续道:“古人云,有以欲多亡者,未有以无欲危者也;有以欲治而乱者,未有以守常失者也。诸位明白了吗?”

相国子路立即接口道:“这意思是说,有因为欲望太多而灭亡的,没有因为无欲而陷入危险的;有因为想要标榜功绩、刻意治理却混乱的,没有因为遵循常道却失败的。我等安守天常,道法自然,方能无往不胜!”

“正是。”圣上子桓微微点头,后又问道,“今日怎么未见雨泽大人?”

“禀圣上。”相国子路接口道,“雨泽大人偶感微恙,无法上朝。”

“哦?”圣上子桓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追问道,“这话是雨泽大人亲口所说?”

“正是雨泽大人亲口所说,老臣代为转述。”相国子路实言道。

“嗯,朕明白了……”圣上子桓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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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宰辅府。

庭院内琴声悠扬,花香飘荡,公孙雨泽一曲奏罢,忽闻庭廊掌声响起,有人高声道:“好曲、好曲!先生好兴致。”

公孙雨泽闻言,面上未露一丝诧异之色,起身行礼道:“老臣拜见圣上。”

“先生不必客气,朕让先生久候了。”圣上子桓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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