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虎!”青姝一听到聂雪凝叫“哥”,气不打一处来。
“太子呢?”
“太子属龙。”
聂雪凝看着一个未完成的木雕问道:“右相呢?”
“这个我不知。”
“走,我们去趟户部。”
“啊?我们就这么去?”
聂雪凝掏出黑龙令,“你不是说这个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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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黑龙令很厉害!
户部司长见到令牌,扑通跪下,聂雪凝摇头笑着,心里在想:“这个贤妃的老爹如此,应该养出的女儿也是个庸才。”
聂雪凝叫退了户部的人,只留下青姝在放着户籍的阁楼中。
“青姝,你看看这个生辰,右相属什么?”
“这个是,蛇。”
聂雪凝从怀里掏出方才在府里顺走的半成品,“你觉得这个像什么?”
“小姐,您是真怀疑右相?”青姝小声言道。
“如果我说是认定呢?”聂雪凝眼神异常坚定,“刚刚看了我爹、二房、我哥、右相这几个人的卷宗。”
“我爹虽是洛泉净人,但早年他去过陇临的堂试监考。”
“北军曾在陇临驻扎休整过数月。”
聂雪凝细数了两条,看着青姝。
“老爷去陇临这件事我不知道,但北军在陇临的时候,太子还很小。”
“那如果这本就是一开始的预谋呢?一开始就想让大皇子继位?”
“那……”青姝惊呼,“这步棋,也太大了吧!”说完赶紧捂住嘴。
“青姝,变态杀人狂往往都很偏执,偏执的人呢,总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变态杀人狂杀人总会按照某种规律或者遵循某种仪式去完成杀人,而这个就是他的仪式。”聂雪凝再次把那个未完成的木雕摆在青姝面前,“我不知道我哥有什么目的,但我觉得和他爹在北征时战死有关,我爹和太子兴许只是他的一步棋。”
“小姐,您……”青姝看着眼前的聂雪凝,觉得很是陌生,陌生得有些可怕。
聂雪凝起身放好几人卷宗,又随意抽出无数官员大臣的卷宗,翻看几下放回去,让人看起来像查阅了无数人一样。
“走吧。”聂雪凝做完这些往外走。
“去……回宫?”
“不,再去趟太傅府。”
“太傅府?!”
“我哥这个终日在院子里雕木头的爱好,如何与外界沟通?所以线索一定还在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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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苏喜正伺候萧南澈用膳。
“皇上,娘娘回太傅府之后,又去了趟户部。”
萧南澈面不改色地夹着菜,“回来了么?”
“没有,看样子还要去趟太傅府。”
“让花照派几个人暗中保护。”
“是……”苏喜虽心中困惑,但也按皇帝说的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