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凤阅居>群星间迷航之花冥王星 > 嫉妒者一败涂地H(第1页)

嫉妒者一败涂地H(第1页)

迷乱无度之间,时酝被陆鸣争抱着放到了病床上,身上的军装制服半脱未脱,反而显得格外色情。

她的手指轻轻捻着带着淡淡消毒剂气味的纯白床单,并拢屈起的双腿间缓缓溢出过多的浊白精液,只是一眼就足以让刚刚射过精的肉茎再度挺立。

陆鸣争两膝跪立在她身侧,扯开她的制服上衣露出白皙的乳肉来,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托着她的乳肉一口咬了下去。

柔嫩敏感的乳肉被他猛地咬了个淡淡的牙印出来,时酝立马就吃痛地叫了起来,舌头在被咬过的乳肉上舔着安抚着,她的肌肤上也带着香甜的信息素气味,陆鸣争只觉得性器硬得快爆炸了。

“宝贝,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俯身舔着时酝的耳垂,在她耳边湿漉漉地恳求,手指仍然握着她的胸乳揉捏着,完全无法控制,只觉得软得要命,勾得人心神混乱。

舔着耳垂轻声哀求显然太过犯规,低沉的嗓音震颤得时酝浑身发痒,她偏开头闪躲着,目光却不小心正撞进他的眼底。

陆鸣争有一副非常好的皮囊,哀求时讨人厌的傲慢神色也荡然无存,只看得到一双真诚至极的年轻眼瞳,时酝微微怔了怔,被信息素控制的身体快过大脑做出了反应,她竟然捧着陆鸣争的脸吻了上去。

无疑是最直白的邀请,裹着透明爱液的巨大性器在柔软的穴口只是轻轻磨蹭了两下,便急不可耐地狠狠插了进去。

最深处被顶开的瞬间,时酝又跌入了高潮的意乱情迷之中,敏感至极的身体此时和发情期毫无区别,渴求着肌肤接触,渴求着更深更重的插入,她胡乱紧张地抱着陆鸣争的脖颈和肩膀,呻吟声被拥吻堵在喉咙里,如同被压烂的果肉一般甜美而汁水四溢。

“测验时,你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会愣住吗?”

亲密无间的接吻中,陆鸣争吻着她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向她发问,时酝只是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发现是你的一瞬间,身体本能不是开枪,而是想像这样……狠狠干进去。”

猛地一记重重的顶入,又粗又长的肉刃抵进了生殖腔,狭小的生殖腔被骤然填满,连带着此前射进的精液也一同被顶了进去,大脑像是被太过强烈的快感炸成了废墟,时酝立刻就失控地哭叫了起来,声音色情得要命。

大约是觉得还不够,陆鸣争非常轻而易举地就把时酝翻了个身,将她趴伏着按倒在床上,被情欲和信息素支配的Omega天然地渴望着刚刚从身体里抽出去的东西。

即使是时酝也摆脱不了基因的控制,仍然微微翘起屁股试图引诱他以获取更多的快感,制服裙摆揉皱堆积在腰际,被拨开在一旁的内裤也湿得一塌糊涂,她的理智已经完全掉线。

陆鸣争脱下她的内裤,宽厚的手掌在她饱满的臀肉上有些用力地揉捏着,原本紧闭的穴口被过粗的性器插得太久,张着一个小洞微微翕动着,制服上衣仍然包裹着她瘦削的背脊,被陆鸣争拉起上半身时才暴露出略带红痕的胸乳。

被他的手臂紧紧地控制着,背脊再次靠入他的怀中,一如测验时的狭路相逢,只是这次顶着她后腰的不再是激光枪,而是更加尺寸惊人的肉棒。

肌肉线条明细的手臂从她的胸下横过束缚着,时酝的呼吸凌乱不堪,性器缓缓顶入,可这种过分轻柔的动作现在不能满足时酝,她需要更加粗暴的动作才能填满更高阈值下的无限空虚。

“快一点……用力一点……”

是气若游丝的命令,陆鸣争稍微满足了她一点,挺腰一动,但并没有用太多的力气,反而循着她的腺体而去,试探地轻轻含咬了一口,仍然是纯粹而清冽的她的气息,并没有一丝一毫他人的信息素气味。

时酝被刺激得浑身一抖,抬手向后勾住了他的后脑勺,细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短短的发丝,她甚至靠在他的怀中仰起脸来试图急切索吻,如同缺氧一般。

陆鸣争的手托扶着她柔软的双乳,性器插入的动作太过滞重缓慢,即使她主动靠在怀中仰脸索吻的动作漂亮得让人心潮澎湃,但他也只是轻轻吻着时酝的唇角,没有过多的动作,或者说,一切都是为了另外的答案。

“告诉我,宝贝,第一次究竟是跟谁做的?”

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旁震颤着,时酝深灰色的眼瞳轻轻颤动着,欲望之火却像是被浇熄了一般。

“与你无关。”

即使声音仍然有些甜腻,可说出这话的语气显然非常不善,陆鸣争原本以为已经顺从欲念意志的时酝说不定会更加坦诚,但很明显他低估了那个名字所代表的东西。

时酝绝不可能向陆鸣争透露她和原凛之间存在的关系,也许某一天她会亲手毁掉原凛,但她不允许其他人用她的利刃刺向原凛,尤其是如今联邦首相的宝贝儿子陆鸣争。

而利益最好是不要再跟爱欲纠葛在一起,爱欲会让一切都不受控制起来,时酝讨厌失控。

听到这个回答,陆鸣争除了不满,更多的情绪则是嫉妒,无穷无尽的嫉妒。

性器重重地顶入生殖腔,她的呻吟仍然甜腻不堪,就连平坦的小腹也被顶出了轻微的鼓起痕迹,被嫉妒情绪支配的陆鸣争甚至会故意按着她的小腹狠狠插入,包裹着性器不断收缩的小穴也剧烈颤抖着,爱液汹涌不断。

“告诉我吧,宝贝。”他仍然试图蛊惑,“你说过的,我想知道的事情应该先问你,所以我来恳求你了啊。”

“不……”时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摇着头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更像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陆鸣争顶弄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抽插声回荡在整个独立病房之中,可偏偏在她难耐地晃动起屁股濒临高潮的前一秒,陆鸣争却拔出了性器,甚至直接放开了她,任由她完全脱力地跌落在柔软的病床上。

他强忍着冲动,试图继续发问。

“只要你能够告诉我,高潮多少次都可以……告诉我吧,宝贝。”

明明是在逼问,甚至不惜用信息素的过多释放来干扰压制她,可他的语气听起来却可怜兮兮的。

时酝试图翻过身来,却觉得浑身都软得要命,完全没有力气,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颤抖。

“越问我越不会告诉你的……麻烦把你的信息素管好,就算做爱……你也不是唯一的选择……”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话也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即使如此,她的语气仍然傲慢。

“永远不是。”

这话一说出口,就像是棺材上被钉死了最后一颗钉子。

不甘和嫉妒融化在一起,将心脏拧得酸楚发痛,陆鸣争崩溃地俯身压下来,强按着时酝的肩头,亲吻的动作粗暴至极,鼓胀的性器也骤然完全挺了进来,好像用这样的动作就能确保她不会离开,哪怕是暂时也好。

明明已经输得彻头彻尾。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