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险险接住,秦烈的心也跟着猛地提起。
还好他接的及时,不然这一下磕过去,可要半条命了。
“二婶你没事吧?”
闻言,惊慌未定的二婶木愣愣的点了点头,现在她才后怕起来。
没了人劝和,大汉又差点让二婶受伤,邻桌三人顿时怒了。
“你特么想干什么?和我们吵是我们的事,你推老板娘做什么?”
“别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二婶炒菜是我何东罩着的。”
“喝两口马尿就觉得自己行了,还想和龙哥比肩,你怎么不上天呢?”
大汉本来因为差点害二婶出事,而面有清醒愧疚,如今被三人当众指责,眸子又染上怒意。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是龙的传人的狗啊,怎么都替他说话?”
“要不是你们激我,我能推人吗?都怪你们。”
一窝脑的,大汉把责任全怪罪在三人身上。三人听到这话,哪里愿意,当即爆出更大声的争执。
店里的动静,吸引了弄堂周遭的行人或者店老板,纷纷探过头来瞅着,但是拉架的没有。
这种喝酒闹事的事,在危楼区很常见,经常是闹闹就过去了,谁也没往心里去。
眼看两伙人上手,大汉也不带怕的,拼着一股酒劲就要打人,秦烈见二婶脸上的心疼之色,无奈一叹。
“都住手!”
秦烈猛然大喝一声。
四人被这股喊声震的齐齐停手,一见秦烈是个毛头小子,顿时露出不屑。
“小子别多管闲事。”
“要是怕被波及,就走开点,别在这里碍事。”
“滚,别妨碍爷爷教训他们三!”
大汉态度恶劣,转过头去先制人,又打起来。
周遭看客看到这里,也是轻轻摇头。
这种事年年有,管是管不清的,有时候好心拉架,反而惹一身骚,是以久而久之也没人管了。
“你们喝醉了,再打下去,全都要摔倒受点皮肉伤。”
说罢,秦烈心念一动,乌鸦嘴能力启动。
下一秒,只见刚才还虎生虎猛的四人,一交手纷纷僵住甚至,然后齐齐脑中酒精上头,眼神迷离间,摔倒在地。
‘噼里啪啦’的碗筷声响起,四人无一例外摔倒在地,有的磕破了膝盖,有的撞破了额头。
看热闹的看了个惊奇,目光讶异的全看向秦烈。
秦烈耸肩道:“他们三身边已经是两包啤酒,三瓶白酒,而大汉那边也是一个人喝了五小壶白酒,就这酒量还打架,你们的手能挥的起来吗?”
众人一听这话,顿觉言之有理,没再往怪异的方向想。
然而大汉和三人听到这话,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你小子乌鸦嘴,要不是你说我们会摔倒,我们会摔倒吗?”
“晦气,闪边去,别碍着爷教训那个大块头。”
大汉甩锅,三人中之一也打出真火,后者就要伸手来推秦烈,却被一手格挡开去。
“嘿?还敢拨开爷的手,你小子是不是胆肥了?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何东,危楼区都是我的地盘,你还敢打我的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何东长的瘦巴巴的,声势倒是吼的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