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男人在梦里都这么坏。
随即她听见男人的声线越来越沙哑,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宝宝,告诉我,在没有我这五年之内,每次犯病,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他真是好奇极了。
宋念这个病很隐秘,他发现还是在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的时候发现的,他发现宋念很喜欢跟他有肌肤上接触,如果每天接触的时间太少,宋念就会克制不住的焦虑,最后这个猜测在床上得以证明。
裴肆闫用鼻尖蹭着宋念的脸,安抚对方的情绪。
宋念声音带着哭腔,“不要……我不要……”她开始挣扎要逃脱男人的怀抱,可他们两人之间力量悬殊太大,他的膝盖顺势而上,压着她的小腿。
这一连串的破碎的呜咽声被男人堵在唇缝间,他的吻很温柔,他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宋念,感受到宋念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才结束这场绵长而又温柔的吻。
“宝宝,告诉我,好不好?”
他在宋念的耳边轻声呢喃着,带着委屈、卑微的乞求的语调。
宋念最受不了裴肆闫卖惨,他一旦卖惨,她什么防线都没有了。
“你的……衣服……”宋念咬着下嘴唇,可怜兮兮呜咽着说。
他瞬间想起上次去宋念家里面,她递给他以前穿过的衣服。
在他们相处的十年之中,基本上他们都生活在郊区那个别墅里,他的所有衣服都在别墅里放着,可宋念现在住的地方是他离开后,搬出来买的房,而那个从来没有他生活的房间却散落着自己的衣物。
裴肆闫得逞之后笑意愈发浓烈,轻柔地摸着宋念的脑袋,在宋念的额头下落下一吻,“我的乖孩子。”
下一秒,男人温柔的脸骤然变得凶狠。
他布满青筋的手扣在宋念的脑袋上,薄唇闯了进来,他的吻很强势,仿佛要夺走宋念所有的呼吸,不似刚才的温柔,现在疯狂无节制。
裴肆闫是一个具有十足耐心的猎手,等待自己的猎物放松,不再警惕他,他骤然撕破自己的伪装,用尖锐锋利的牙齿咬住自己的猎物。
现在他正在欺压、撕咬着他的猎物。
宋念闭上眼睛,舌尖酥酥麻麻,还泛着疼。
原来在梦里的疼痛都这么真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还在接吻,一直到了宋念昏睡过去,他才肯放开。
在次日的中午,宋念醒了过来,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她意识有些混乱,坐起来身来,缓了几分钟,很快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自己的手机,手机已经是充满电的状态,等她开机后,手机消息跟炸了一样不停地弹出对话框。
随即她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穿上一次性拖鞋,打开病房门,准备出去走走,问问医生她身体情况。
可刚打开病房门,她人都傻了,病房外面站着好几个保镖。
他们看到宋念醒来了,立即给自家老板报备,叫医生过来。
主治医师过来给宋念做了详细的检查,最后把给裴肆闫叮嘱的话又重新给宋念讲一遍。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主治医师前脚刚走,裴肆闫就迈着长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