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那是之前。
现在龚长恒直接给各国在香江的家族继承人和代理人,了请柬。
大家都表示会准时到场,给龚老爷子贺寿。
太爷已经去世了。
但龚长恒的父亲,此时还很健康,七十多。
自从退居二线后,龚老爷子天天就是运动为主,爬爬山,打打球,看看马。
独自一人偶尔也玩玩鸡。
人嘛。
都有需求。
老伴前些年病逝后,他也没在续弦。
只是让龚老爷子懵哔的是,全香江不少商业圈子内都知道他要办寿宴。
全球资本也都清楚。
唯独他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还是在打高尔夫的时候,老伙计问了一句,今年怎么要这么隆重?
以前办寿宴,不都是找三五好友,打打麻将,热闹热闹就行了?
今年,
这不符合龚家的家风啊。
……
龚老爷子一头黑线的回到了家。
左想右想都不对劲。
也没有给儿子打电话,而是直接去了儿子家,儿媳妇在家。
见老爷子脸色不善,儿媳妇小心伺候着,悄咪咪给龚长恒打了一个电话。
龚长恒很快就回来了。
“爸,你怎么来了?”
说的是普通话。
老爷子老神在在往沙上一靠:“你是不是有别的爸?”
“啊?这话说的,我哪来的别的爸?要说有,也是岳父。”龚长恒无奈摇头,小心翼翼问道:“爸,你怎么了?”
“你说老子怎么了?全世界都知道老子要过寿,就老子不知道?”老爷子瞪眼。
“……”
“……”
龚长恒夫妻顿时无语。
龚长恒一个眼神,让妻子先离开。
等妻子离开后,龚长恒才坐到父亲身边,含笑:“这不是找个由头嘛,正好您要过生日了,要不是凑巧,我还得想其他的由头。”
老爷子拧眉不解:“什么意思?”
龚长恒指了指天花板,随后摇头:“有些事不好说。”
说完,还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老爷子瞳孔一缩。
瞬间明白了。
指着天花板,是主家的意思。
他们龚家要不是依附唐家,当年估计就死绝了。
虽然现在不来往,可是根在那边。
不来往也只是表面上不来往。
至于龚长恒的意思,就是主家有些事不好说,也是主家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