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一瞬间紧张:“清慈,不哭。”
“我会回到你身边,不走了,你会是我唯一的高级会员。”
她笃定道。
“我没有要哭。”
沈清慈解释完有些小不平衡,“枫叶,其实你是那种看上去娇气,但实际上性格很坚强的人。”
“虽然是这样不错,但我总觉得你这个时候不是想夸我。”
“你没有哭过。”沈清慈说。
虽然哭不是一件好事,犯不着人人争抢,但是她没见过湛秋落泪的样子,无论何时。
湛秋会笑,会愤怒,会冷淡地看她,但是没有失态地落过泪。
湛秋看着高架桥上的灯带,轻描淡写地说:“哭过啊。”
“为我。”
“为你,哭过不止一次。”
湛秋认真说。
沈清慈一愣,立时后悔提起,“对不起,我以为没有……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哭了。”
“没关系。”
湛秋又说:“既然你以为没有,如果再想哭,我会当着你的面。你知道梨花带雨吗,我们漂亮的人哭起来都是这样。”
“我知道,因为我照过镜子。”
棋逢对手,湛秋孤芳自赏不下去了。
沈清慈仍旧心疼:“你之前都是躲起来哭了?”
“没有躲,只是刚好你没看见。哦,魏姐在,她知道。”
沈清慈被湛秋传染了突奇想:“我以后失业,想给你做司机。”
“那好说,但是魏姐怎么办?”
“让她在家休息,我的薪水打到她账户。”
湛秋点头,认为这个方案十分可行,“然后你刷我的卡就好了。”
沈清慈这才有感触:“找个有钱女朋友真好。”
湛秋批评:“才知道这个!真的很笨蛋。”
笨蛋把车开到南园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庭院里灯火通明,如同在等晚归人。
沈清慈兀自紧张起来,忽然意识到,“我除了两瓶茶饮什么都没带!”
怎么会有人正式上门如此糟糕。
“不用带啊,我家里什么都有,你过夜的东西都会准备。”
湛秋不以为然。
“我是说给你姐带东西。”
“哦,这个啊,不用。”
湛秋跟她解释:“我姐最怕人情往来,她不喜欢收礼物,你放心,要是需要带,我早就为你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