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陈公子,您看我们现在是?”徐知县一头雾水,只能向陈言平请示。
陈言平听着屋内翻云覆雨的声音,心中愈发烦躁:“罢了,下次再寻机会吧。”
不过这般偷情还真像萧融能做得出来的事。
毕竟他从前在京城便惯会沾花惹草,可是有不少红颜知己。
只是能在自己父亲病重时朝着父亲的妾室下手,这萧融还真是荒唐。
至于周澹容,陈言平记得他最是不近女色。
陈言平正准备带人离开,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赶来说道:“老爷,出大事了!”
“怎么了?这般着急忙慌地做什么。。。。。。”徐知县问道。
“秦,秦道士死了,这尸体在空置的厢房里被人发现了!”下人脸色煞白,说话都结结巴巴,“好,好多人都看到了。。。。。”
“什么?!”徐知县惊呼出声,“秦道士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老爷您快过去看看吧!”下人说道。
“快,快。。。。。。这事千万不要让老夫人知道!”徐知县脸色铁青,顾不上陈言平连忙往现场赶。
今日可是他母亲的八十大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陈言平看着徐知县惊慌而去的背影,眉头都能拧成麻花——这都是些什么事。
——
另一边,等赵菀晴领着人来到这捉奸的厢房时,打开门看到的却是秦道士的尸体。
只见这秦道士乃是被人刺破了脖颈失血过多而亡的,而他的旁边还躺着个同样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丫鬟。
这丫鬟不是别人,正是春褀。
赵菀晴看到这一幕时,差点没吓得昏厥过去,还是盼儿手疾眼快接住了赵菀晴,这才没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秦大师怎么会在这里?”赵菀晴尖细的声音颤抖着转了个弯儿,满是震惊。
他不应该同孟妤在一起吗?
孟妤呢?
赵菀晴掐着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环顾四周哪里有孟妤的身影。
“不是说这孟氏与人偷情吗?秦道士怎么会死在此处?”有人忍不住问道。
那最早来报信的嬷嬷也傻了眼,她倚着门框双腿打颤,上下牙齿磕碰间半天说不出句话来:“孟,孟姨娘。。。。。。去哪儿。。。。。。。奴婢,奴婢不知道啊。。。。。。”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无心顾及孟氏偷情的事。
徐知县一来,更是不少人请辞而去,不敢在徐府多留。
徐知县看到秦道士的尸体愤怒不已,立马命衙门的人来查尸追凶。
而昏倒在一旁的春褀则被一盆冷水泼醒。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醒来。。。。。。他就那样了!啊啊啊!”醒过来的春褀看着面前的凶案现场尖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