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寂從床上下去,打開了顧言的衣櫃。
顧言的衣櫃特別的整齊,領帶腰帶,飾品都有專門分類的區域。
他檢查了一下,顧言帶走的幾條領帶都是他買的,腰帶似乎也用的他買的,手錶也帶走了。
只有上課的時候才低調嗎,那就是說平時可以用點貴的。
他總覺得自己給顧言的太少了,想著再給他送點什麼東西。
可送的太明顯太刻意,顧言不太願意收,收了似乎也沒那麼開心。
顧言去了五天,每天晚上十點準時給夜無寂打電話,提醒他該回家了。
等夜無寂到家之後,他就會開視頻跟他邊聊天邊工作。
偶爾他在忙的時候,也會給夜無寂提前發信息,告訴他有事情要忙,讓他早點休息。
夜無寂從來沒覺得日子這麼難熬過,五天像是過了一個輪迴。每天睜開眼都迷糊,跟害了相思病似的。
顧言說了明天回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家也得後半夜了。
今晚上司乾南組了個局,夜無寂決定不理顧言,要在外面玩個痛快。
顧言十點鐘的時候給他打了電話,提醒他早點回家休息,他回了句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今晚司乾南和秦易都在,還有幾個夜無寂也熟悉的朋友,大家喝的倒是都有點嗨了。
司乾南今天沒有帶李暢,看起來情緒不太高漲。
秦易突然想起一個事,問司乾南,「前兩天看聞了,你家跟那個幹什麼的來著,那個做低奢的大小姐要訂婚了是吧?」
他記得前幾天頭條看到了,司家公子和盛家聯姻的熱詞條。
「嗯,是有這麼回事,還沒定下來呢。」
司乾南喝了一大口酒,語氣淡淡的,好像這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旁邊幾人起鬨,問他是不是要收心回歸家庭了。
夜無寂倒是沒有插話,懶洋洋的靠著沙發喝酒。
司乾南不是純gay,他男女通吃,玩男人純粹就是淫慾過剩出來找刺激。
夜無寂認識他不少年了,依舊接受不了他那個玩法。
對於他來說,那玩法實在是太亂了。
司乾南是個玩咖,結婚頂多是按照家裡的要求聯姻,收心怕是難。
秦易又問他,「那你訂婚了,準備拿李暢怎麼辦?」
大家都看到了,司乾南對李暢不一般,自從跟李暢在一起,他再也沒玩那麼亂過。
「養著玩的玩意,我訂婚結婚管他什麼事,該怎麼樣怎麼樣,暫時還沒玩夠,養著吧,等玩夠了再說。」
司乾南點了支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媽的,這兩天李暢鬧得他頭疼得很,這會根本不想去想那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