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夜無寞和祁夜離開後,夜無寂看著顧言解釋了句,「寶寶他就是心疼我。」
「我知道。」
顧言坐在夜無寂身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夜無寂,「小寂,這個事情本身就是hirsh的錯,必須要讓他給個交代的。夜無寞是對的,你不用跟我解釋的。」
夜無寂太顧及他的感受了,這樣久了他容易覺得累。
他不希望夜無寂跟他在一起時覺得累。
他只希望夜無寂跟他在一起時永遠是最放鬆,幸福的狀態。
夜無寂笑了笑,「那就暫時不說這個事情,說說咱倆現在該怎麼洗澡。」
大夏天的不洗澡睡覺是不可能的。
但他腿上打著石膏,顧言的手縫了針,倆難兄難弟的樣子,看起來無比悽慘。
商量過後,顧言在大浴缸放了水,夜無寂打了石膏的腿翹在浴缸邊緣,靠在顧言的懷裡,顧言一隻手給他洗頭洗澡。
雖然看起來有點慘,但卻有種說不出的和諧。
夜無寂搓著頭上的泡沫,懶洋洋的靠在顧言的懷裡,「你明天還有課吧?」
他這樣肯定是不能出門了,得在家養一段時間了。
不過也就是個輕微骨裂,石膏都不用打太久,平時在家也不用顧言照顧。
「明天上午沒有課。」
顧言手裡拿著花灑,給夜無寂沖乾淨頭上的泡沫。
他一隻手不好洗頭髮,夜無寂洗好坐在浴缸外幫他沖洗。
看著自己和顧言的慘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個殘疾人互相互助的場景,可真令人感動。」
身邊有個愛自己自己也愛的人,這種感覺很奇妙。
就算是全身都疼,都不會覺得淒涼。
「身邊有你真好!」顧言仰頭看著夜無寂眉眼含笑。
他沖乾淨頭髮,從浴缸出來,拿過浴袍穿上,扯了塊浴巾把夜無寂裹起來,抱著進了臥室。
夜無寂靠在床頭,拉著被子蓋住關鍵位置,瞥了眼顧言,「顧教授,你不會又連個褲衩都不給我穿吧。」
顧言自己穿上內褲,轉頭看著他笑,「不穿,方便隨時摸。」
「衣冠禽獸。」夜無寂被他氣笑了,「給我拿個內褲。」
顧言故意逗他的,拿了條內褲過來伺候他穿好。
在夜無寂的角度看顧言,他低著頭,只能看到他纖長的睫毛,還有高挺的鼻峰。
夜無寂伸手摸了摸顧言的臉,勾起他的下巴,眼神裡帶著幾分痴迷和眷戀。
「顧言,你這張臉迷死過多少人?」
顧言的面部輪廓線條流暢,眉眼精緻到睫毛根根分明,山根高挺,唇線線條清晰,唇色淺淡,加上本身就是冷白皮,皮膚狀態也很好,整張臉好看的像是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