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溟盯着盛灵澜看一小会,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我只会在京城呆上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必须离开京城。”
盛灵澜顿时松了口气,指天誓日地跟祝九溟保证道:“你一离开京城我马上跟着离开。”
“每日子时,我去见你。”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祝九溟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能缓上一个月也好,盛灵澜松了口气,转身向宫宴方向走去。
毕竟擅自离席可是大罪。
达成目的心情甚好的盛灵澜哼着小曲,快走到宫宴门口时,却看见一队侍卫,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盛灵澜没敢贸然走近,只是站在原地观察着,皇宫这帮侍卫她白日中见过,训练有素队形整齐,看他们队形散乱的样子,怕是宫里出了大乱子。
正好这时候,祝雪瑶也从内殿中走出,二人视线恰好对了个正着。
正当盛灵澜犹豫要不要行礼的时候,祝雪瑶突然指着她的鼻子大喊:“就在那,抓住她!”
“啊?”盛灵澜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空无一人,指着自己的鼻尖满脸疑惑,“我么?”
虽然这些侍卫好像都打不过她,但盛灵澜没有贸然出手。
这里毕竟是皇宫,少说还是有几个灵皇灵尊镇场的,自己要是敢反抗,恐怕马上就会被就地诛杀。
就这样,盛灵澜任由着这帮侍卫把自己压在了大殿之上。
一进大殿就是一片慌乱,满屋的人要么不知所措,要么满面愁容,还有几个后宫的女眷在低声哭泣。
而原先皇帝皇后的位子,已经被一块龙纹围挡折的严严实实,只能看见里面人影攒动。
时不时还有几个太医拎着药箱快步走入,没有一个神情不紧张的。
“皇帝和皇后,有一个人出事了。”盛灵澜马上反应过来,看向旁边的后宫女眷,几个人哭得都真心实意,恐怕出事的就是祝远山。
但为什么抓她呢?盛灵澜不理解。
但很快,祝雪瑶就上来给了她答案:“盛灵澜!你敢谋害我父皇?”
“又是我?”盛灵澜觉得自己可能应该转修一下玄学,每天出门前看看黄历,不然怎么什么奇葩事都能让她遇见?
“我知长公主殿下如今心情,但不知殿下是如何认定草民就是凶手的?”盛灵澜的声音不响,但也吸引了大殿之内所有人的目光。
“今日宴席来的都是肱骨贵胄,只有你一个低贱的草民,不是你又会是谁?”
硬冤枉?盛灵澜感觉自己又被祝雪瑶给蠢到了,这人的手段还不如盛灵月。
“不知草民是如何谋害的陛下?”
盛灵澜一边应着祝雪瑶那边的话,一边盯着哪些来来往往进出围挡的太医,并没有人拿出带有血迹的纱布。
看来是没有外伤,那更符合宫宴动手的方法是——下毒!
果不其然,祝雪瑶冷笑一声:“你不要在装了,你给父皇下的毒你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