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哭的很伤心。
不仅为了这个哥哥滤镜的破碎,更是对未知的害怕。
“别哭啊,你哭哥哥会心疼的。”南存的声音越来越低,手缓缓离开了南舒的唇,不等南舒叫喊出声,唇齿就贴了上去,疯狂的掠夺着。
那时南舒第一次感受男人那让她恶心绝望的昂扬。
可不管任何拼命挣扎着,南存越发的兴奋,一个用力就翻身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最后,还是佣人听到动静过来才制止住了悲剧的发生。
这一夜所有南家人都聚在一起。
商量着对南存的处罚。
南舒病了好几天。
昏昏沉沉,一直在梦里尖叫说着胡话。
清澜第一次在南家发疯了一样,力排众议要将南存送进监狱。
也是实实在在和南玉山争论到唇角都流血。
最后还是南老爷子定下将他赶出国,永远不能回来。
这件事是南家的丑事,也是最后一把刺向爷爷的刀。
南存出国那一天,南舒才醒过来。
南老爷子也彻底闭上了眼睛。
最后留下的除了把南家交给南舒母亲的遗书,还有四个字。
家门不幸。
可现在,这人竟然回来了。
等湛昱柯找过来时,南舒还在会客厅,蜷缩着身子,躲在房间最明亮的地方。
就像一头受伤的鹿,对所有零星的响动,都戒备胆怯。
“南舒。”
湛昱柯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目光却是微微凝滞,看向她那双微肿的眸子,蹙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南舒的呼吸瞬间凝滞,在看到来的人是湛昱柯时,空旷许久没安全感的心终于找到了落脚点,可听到他问。又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依旧难掩艰涩:“没什么。只是不小心做了噩梦。”
那段过往太过于不堪,她谁都没说过,也绝对不能说出口。
见她不愿意多说,湛昱柯也不好问。
只是带着她出了南氏,回到家里。
楼下南存盯着他俩消失的背影,阴恻恻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