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不过南舒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凯熙的电话都打在她这。
却还是按了接听。
“您好,这里是中心医院,您的朋友凯熙住院了,能麻烦您来一趟么?”
南舒神色瞬间凝重。
两人赶到市医院时,大门口被各路媒体围的水泄不通。
两人从医院侧门进入。
进了病房,就见凯熙柔弱的靠在床头。
除了白天见到了那些伤,身上又多了几道新伤。
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湛昱柯进门后就沉默的站在那,也不靠近,凯熙手指紧抓被角,泫然欲泣的。
阿良打开的电话清楚的说明,因为受伤事件,凯熙包里KE的文件被人拍下,都知道湛昱柯是KE的股东。
神秘富商一旦对上号了,自然引得无数人浮想联翩。
“对不起。”凯熙声音颤抖,“我不明白怎么我出去会遇到抢劫的。”
湛昱柯淡淡,答非所问:“你住的酒店附近都有我的人,你是怎么避开他们,出去的?”
凯熙面色一僵,有些心虚似的,“是你今天为了门口那幅画和我生气,我听说你还要给南舒办画展,我太难过了,这是我唯一能骄傲站在你旁边的资本,如果连这都没有了,我怕……所以出去散心,我怕放酒店不安全,就随身带着的。”
带着文件散心?南舒抿了抿唇。
不管凯熙是故意还是不小心,这一招都非常高明。
当红画家在国内这么好的治安下居然被人抢劫,而湛家最惹眼的私生子就是她背后神秘富商。
这事至少半个月热搜。
只要有人稍微一挖,在联想一下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热度有了。
话题够了。
哪怕她的画展做起来了,KE也不会受影响。
凯熙眼泪簌簌落下。
她看了湛昱柯许久,最终恳求似的看向南舒。
“南小姐他现在因为我自作自主有些生我的气,我不知道那幅画对你伤害这么大,你能不能帮我好好劝劝他?”
南舒瞥一眼湛昱柯,画的事湛昱柯根本没提过,但是她下楼时,画已经从KE摘下。
但是。
她不想劝。
也不想卷进他俩之间。
但:“没事,湛先生和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好朋友,不会生你的气,他也不想看你受伤。至于画展,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舒的心底弥漫起一股难言的酸意,声音轻轻的。
等说完她自己都后悔了。
“真的么?阿柯明天和你还能来看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