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服拿到手时,已经到了晌午的吃饭时间。舒畅地漫步在这座孕育着千年文化气息的古城之下,仿佛置身于画卷中,呼吸间耳畔不时响起叫买叫卖的吆喝声,在长嘴茶壶倾斜而下时,那股味道便在随意中融入到人们的脸上。
陈云丽问杨书香想吃啥。杨书香说我想吃你,继而用唇语把后面的话念叨出来,昨儿我大进来时……杨书香扬起嘴角来:“我没吃够呢。”
陈云丽挽住了杨书香的胳膊,笑道,那也得把五脏庙填饱呀!她头高绾,上身穿着件牙白色一字扣宽袖大褂,举手投足间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那偏粉色高领套头羊毛衫遮挡着她皙白的脖子,趁得那张瓜子脸越看越耐看,越咂摸就越有味道。而她下身则穿了一条浅灰色阔腿裤,笔挺的棉麻在行走时既简单又不失飘逸,中高款的酒杯跟一踩,原本修长的两条腿显得更长了。
杨书香侧着脸打量陈云丽,他在她的眼角处看到了鱼尾:“娘娘,咱去小吃一条街吧。”
阳光下的风情万种把陈云丽衬托得绚丽多彩,人也年轻了许多:“好呀!”
……
偌大的渭南要是连个队服都买不来的话,陈云丽说了,要带着杨书香亲自走一趟四九城,如果西单也没有的话,那就顺着xx高开车直接奔虹口。对,就是开车去。她问杨书香敢不敢跟着一起走?杨书香看着前方——那些个有印象、曾走过的路,又看向陈云丽——自己这已经四十四岁的娘娘,他笑了:“单刀赴会吗?”又笑着对陈云丽说:“妇女喝酒别有临提,临提必有外科手段!”心里就有谱了。但话是这么讲,实际呢?又戚戚然:“娘娘,你说女人这辈子咋都这么难呢?”这不是悲天悯人,他也不悲天悯人,他从沟头堡北口出来时曾从车窗里看到了琴娘。他不知琴娘要干啥介?他骂赵伯起,钱钱钱就知道钱,都掉钱眼里了,媳妇儿刚从虎穴里出来又给推进龙潭,什么玩意儿!他不明白这好好的日子不过为啥要干内个?也人模狗样儿的往外一站,比谁也不矮,比谁也不差,还你妈舔个逼脸子嚷嚷国外怎么怎么好,好就好搭伙上啦?妈了个屄的还是爷们吗?是吗?屎虫子——没血!
要说论身份和关系,这事儿打死也轮不到杨书香去骂街,可问题是赵伯起搞事儿的地界儿令他心里别扭——你乐意搞我管不着,可你别在我家里搞!做人做事区分不了里表,活你妈个什么劲儿!还有贾景林,杨书香也在心里骂了一遍。他既替琴娘感到悲哀,同时又替艳娘觉得窝火。怎都你妈赶在了一起?难道说流年不利,诸事不顺?女人活着咋就都这么倒霉呢!可当他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时,又免不了一阵羞愧。我也是够骚的,乌鸦他妈的站在猪身上只知别人黑不知自己黑。他这心里复杂,琢磨来琢磨去的,一想到娘娘跟爷爷干那事儿,咬牙切齿的同时不免又气愤难平。妈的,冲我大我也得挺身而出跟我娘娘搞,爱鸡巴是啥是啥吧,什么绿帽子不绿帽子的,反正我身不由己了…万山不会挡去向,人世充巨浪,自知心底是傲情,也怕沧桑!他怕沧桑,因为人心似铁非似铁,都是肉长的!
……
杨书香不想破坏气氛,把脸贴过去用舌头舔起陈云丽的耳垂:“吃饱了让我再搞一次吧。”他说,他还说,“还有一个月我二哥就该结婚了,”吧唧着嘴,使劲嗅着陈云丽身上的味道,“想再搞的话指不定驴年马月。”陈云丽被舔得缩了缩脖子,咯吱地笑了,她也把脸贴了过去:“我来月经的日子记住没?”在杨书香的脸上吧嗒一口,又赶紧用手给他擦脸。
蓝天白云很净,日头光线很足,往来的行人各异。拥挤在人流中,杨书香笑着就捧住了陈云丽的脸:“我现在就想崩你。”他在娘娘的那双桃花眼里看到了火,他知道这火能烧人,也知道这火能把自己心里的那坨冰融化掉,岁月催人,他把目光定在娘娘那张仍旧朱润的红唇上:“你给我当女朋友吧。”于是嘴对嘴就亲了过去,不管别人的眼神如何肆无忌惮,他先开始肆无忌惮,抱着她怕她跑了,搂得很紧,心也跳得很快。
吃食琳琅满目,大武汉黄苍苍的豆皮饭,暗红色酸滑爽口的京糕,垂涎欲滴的炸肠子,鲜灵灵的鸡蛋灌饼,还有大葱一卷的煎饼。嘿,大饼要是卷上一切,吃到肚子里就是比那糟面条禁饱,这口活三教九流不管是磨剪子抢菜刀还是干小工的,都知道,硬实!大饼不是妈烙的,没有那么多层儿,杨书香就要了一整张,里面卷的都是酱牛肉,还不误左手举着羊肉串,内嘴呀舔开腮帮子,后槽牙上下挫,功夫不长就给他狼吞虎咽干没了。
“还惦着带你去吃麦当劳呢。”陈云丽看着杨书香吃,杨书香就吃,也给她吃,看着她小口咀嚼,他接着她的话说:“再提前预定来只烤鸭?”嬉笑着,抹着嘴头:“吃啥都不如吃你有味儿!”把手擦干净,杨书香虚缝起眼来,他盯着自己的娘娘,随即扒拉下她的套头衫:“大印子。”透过肤底两个针扎似的红唇印蜇在陈云丽白皙的脖颈上,这是他昨晚上盖的戳。当然,此时他是笑着说的。他能回忆起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那么猛。”陈云丽脸上浮起一层浅霞,不等杨书香回答当即就把手指搭在他的嘴唇上,“不说要搞我一宿吗?”
杨书香舔了舔陈云丽的手指头,他撩眼看向青天白日,停住了步子:“再走可就到我舅家了。”
“那你吃饱没?”
杨书香拍着肚子:“没!”却拉起陈云丽的手转身往回走。他说家走,那就回家,上了车他开始不老实:“给我穿了没?”昨晚他大走进屋时他正搞着她呢,鬼使神差他哼了哼,他大走出去时他又哼了哼,然后开始起伏身体,其时他盯着门口方向搞自己的娘娘,罪恶感横生,“呃~啊,呼~哈,我,我要射你屄里,啊~啊,明儿你,啊~啊,呼,里面给我穿连裤袜。”
保国睡得很死,他叫的声音很沉,动作也越来越快,突进中抱住了陈云丽的脸又亲又啃,最后嘬到了她的脖子上使劲肏她,肏着肏着就吼起来了,“你是我亲大的女人,啊~啊,给我穿连裤袜,呃~呃~呃。”
陈云丽笑而不语,她开着车走了一段路,裤带已经被杨书香解开了。被一只怪手摸到私密之处,陈云丽脸红了,身子绵软,月牙里水汪汪的。杨书香说我憋了泡尿,嚷嚷着要下车解手。陈云丽也没劲儿开车了,就从省道把车拐到荒郊野外僻静之处,随后杨书香的鸡巴就被她含在了嘴里。握住鸡巴根子,她给他用嘴刮着,把那白嫩嫩的狗鸡刮得又粗又亮,气喘吁吁。他把她的阔腿裤从屁股蛋儿上脱了下来,又把她的健美裤从腿上拽了下来,眼前一亮就扑了过去,隔着丝袜用嘴也给她刮了起来。
在热烘烘的汽车里,娘俩晃动着身体,相互喘息着。杨书香曾说过他不闻骚儿,本身也不是那闻骚儿的人。单大师的评书说了“茅房拉屎脸朝外”,杨书香就脸朝外。他只对喜欢的女人闻骚儿,他就闻骚儿了,他闻过琴娘的骚儿,现在他又闻娘娘的骚儿,他乐意,他就喜欢自己亲自动手,一边闻骚儿一边给她们送上快乐巅峰,这个事儿必须亲力亲为,他一直都在亲力亲为。
“还疼吗?”杨书香舔着陈云丽只穿丝袜不穿内裤的屄,肉翅乃至肉核上滑溜溜的满是水渍,而四周的毛已经长出一茬,这其实也挺好,他看着昨儿自己插错的地界儿,用舌头又朝上面舔了舔。
“不嫌脏吗?”屁眼儿还有点干紧,不过洗干净也润滑了,陈云丽就纵容道:“想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