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眼中也是水光一片,那长长的睫毛挂了水滴,却迟迟不肯落下,衬得她如清水芙蓉般清丽。
“你不是说随我怎么罚么?我还没罚呢,你就后悔了?”
“裴铮,你个死变态,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不觉得恶心,我觉得恶心。”
她哭喊着,显然已在崩溃边缘,在现代,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工作在自家开的医院,虽然医术不错,但因家人保护的太好,所以对社会的险恶几乎一点不知,单纯的就像一朵刚开的白莲。
从小到大,她哪里被人如此折磨对待过,此时她的委屈,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战胜了理智,所以才会说出那么无脑的话。
而这话也成功惹怒了裴铮!
他被她气的脸色青,愤怒的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他双拳紧握,一字一顿的说:“你恶心我?”
“对,就是恶心你,看见你就恶心。”
他扑上了床,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显然也没了多少理智。
“那老子就让你恶心个够!”
将人禁锢住,他在她嘴上肆无忌惮的亲,不一会两人嘴中都泛起了腥咸的味道,唇齿相交间,也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顾娇娇了狠,用力咬在他搅动的舌上,他这才松了口。
“嘶~”
鲜红的血不断从他嘴角溢出,把他那俊逸非凡的脸染上一丝邪魅。
他怒极反笑、、、
“穿上这身衣服,跪到门外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回来!”
扔给她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这本是他今日特意为她买的,想着这衣服的颜色,若穿在她身上一定好看,现在看来,就算再好看,怕也不是给他看的。
门外黑漆漆一片,星光黯淡,空气中都是粘稠闷热的味道。
要下雨了!
顾娇娇觉得她可能是最惨的穿越者,既没金手指,又没盖世武功,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寻常女子,手不能挑肩部能抗,还要受原主的牵累,在这个男权的社会里,活的就像一只蚂蚁。
女子没有地位,在家从父,嫁夫从夫,夫死从子,总之这一生谁都可以从,唯独不能从自己。
多荒谬!多悲哀!
别人不心疼她,她只能自己心疼自己。
如今她已在这冰冷的台阶上跪了一个时辰,自然也冷静了不少,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跪了。
再跪下去,她这膝盖怕是要费了,那样别说以后要逃跑,就算走路也难!
也许是前世生过重病,所以今生她格外珍视自己的健康,她没傻到拿自己的健康堵气。
推门走进去,现裴铮竟也没睡,他坐在茶凳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眼尾处有些可疑的红,不知因何原因。
此时他的样子也颇狼狈,嘴唇破了,脸了破了,偏偏都这个样子了,他的脸看上去还是那样俊逸非凡,只一眼,便足以乱人心!
看她自己走进来,他先看向她的膝盖处,然后才问道:“可是想清楚了?”
她咬着唇,闷闷的说:“嗯!”
“想清楚什么了?”
“以后再也不跑了!”
“过来!”
听他又让她过去,这次顾娇娇很听话。
“裙子提上去。”
“你、、、”
见她又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抿了唇:“擦药!”
“疼么?”
“疼!”
“疼就长记性,别总想着往外跑。”
擦完药,他把她抱到床上,自己又合衣躺在她的身侧。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