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雨水一副已经被郝向阳迷了心窍的模样,傻柱也不打算继续跟她理论。
他只撂下一句狠话:“等你毕业就把你嫁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听见这话,雨水只觉得这哥哥简直不可理喻。
“哪有你这样的?你还是我亲哥吗?”
雨水也生气了,说完直接回了房间,俩人闹得不欢而散。
同一时间,对门贾家。
贾张氏吃完饭,正琢磨着杨厂长下午说的话。
就他们家现在的情况,厂里的工位肯定不能丢。
秦淮茹马上临盆,家里有孩子要养活。
这工作丢了,没有经济来源,全家都得跟着喝西北风。
只是车间的活又脏又累,她肯定干不了,思来想去只能靠这个儿媳妇了。
于是跟秦淮茹商量道:“淮茹啊,下午杨厂长到院里来跟我说,考虑到咱家情况特殊,给咱留了东旭的工位,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要没人去替的话,工位就不给咱们留了。”
说罢就等着看她的反应。
结果没等来秦淮茹的回应,却见小当红着脸凑了上来,“奶奶,我难受。”
这话带着点哭腔。
贾张氏正为那工位犯愁,哪里顾得上小当,只当是小孩任性闹腾,便对着她凶了一句:“就你难受?你哥在少管所受欺负,比你还难受!我跟你娘说正事儿呢,洗完脚赶紧去睡觉。”
小当见贾张氏凶巴巴的模样,视线躲闪有些害怕,也不敢再说话。
贾张氏随后又一脸愁容地看着秦淮茹,接着之前的话茬问道:“你的意思呢?”
家里现在一地的烂摊子,秦淮茹又怀着孕,也没办法事事照顾周全。
这会儿听见贾张氏问话,根本没心思去管小当,只是象征性地安抚了两句,便又摸着自己的肚子,犯愁起来。
她想了想还是提议道:“妈,我这再有两个月就临盆了,现在去厂里上班也不方便,不如您先辛苦几天,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再替您的班。”
车间干的都是体力活,贾张氏在家作威作福惯了,怎么可能为难自己。
更别说手里还攥着厂里之前给他们家的两百块钱赔偿款。
只要撑过这段时间,等秦淮茹生完了第三胎,家里的重担就自然到她身上了。
就算没了轧钢厂的工作,总还有其他出路。
说什么贾张氏也不愿进厂。
于是继续推脱道:“我这半截身子已经入土了,你看到了我这年纪,有谁还在厂里上班?再说了,我这腰背一向不好,车间的活又重,万一伤着了,家里谁照顾?”
秦淮茹只觉得心力交瘁。
丢了轧钢厂的工作,又因为之前那事得罪了易中海,现在院里除了傻柱,也没其他人愿意帮衬。
将来怕是只能收破烂靠乞讨度日了。
深知自己无法说服婆婆,秦淮茹也没坚持,想着这几天去厂里问问,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连着两天,秦淮茹挺着肚子找厂里说情。
只是之前贾张氏来厂里闹事,得罪了杨厂长,得到的答复也很明确。
通融是不可能了,给她们暂时留下这个工位,已经是仁至义尽。
秦淮茹也没办法,这两天一直为这事犯愁。
贾东旭和棒梗那边也没工夫探望,家里也没心思照看。
晚上做完饭,秦淮茹照常喊小当吃饭,结果人躺在床上一直不见有动静。
走过去一看,现小当皱着眉,脸蛋通红。
秦淮茹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下一秒瞬间变了脸色。
小当已经被烧到没了知觉,只是嘴上还不停喊着难受。
秦淮茹心急如焚,忙出去喊人。
“一大爷!”
易中海一家正在屋内吃饭,听见动静,知道是出大事了,也不敢耽搁,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刚开门,就瞧见秦淮茹一脸急色,身后还有匆匆赶过来的傻柱等人。
易中海是院里主心骨,出了事,甭管两家有什么恩怨,第一时间肯定是找他帮忙。
秦淮茹带着哭腔解释道:“一大爷,小当了高烧,我怎么喊她都不醒,现在可怎么办啊!”
院里其他住户听见动静,也赶出来看热闹。
“小当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