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怀德的解释,傻柱脸色一沉,这家伙倒是没有刚才那股嚣张劲儿,看来是想息事宁人,不过却想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现在倒是他打错人了!
傻柱狠狠瞪李怀德一眼,这孙子还不老实,看来刚才那几下力道还不够。
正想揭穿他,却被李怀德抢先一步,“虽然小何误伤了我,不过他也是见义勇为,出点是好的,我也就不追究了。”
傻柱暗自琢磨,这事多半没办法让李怀德下台。
打都打了,人已经被他得罪了,将来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杨厂长听闻李怀德的解释,虽有疑惑,但心里仍旧不信这家伙的鬼话。
不过这么多人看着,也不能随意下结论,还是要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于是看了眼傻柱和刘岚,“你俩也是当事人,当真像李副厂长说的这样?刘岚,你先说。”
见杨厂长看着自己,刘岚有些慌了。
既然李怀德已经澄清了两人的关系,自己名誉不会受损,如果真揪着这事不放,以后在厂里也不会好过,照他的意思,今天这事就是一场乌龙。
全都是傻柱误会。
与其拆穿李怀德,不如各退一步,以后说不定还能得些好处。
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刘岚平复了心情,认真说道:“李副厂长说的没错,他是问了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没想到被何师傅误会了,都怪我,遇事就心慌,也没来得及解释清楚,闹这么大笑话,还害得李副厂长被打。”
此话一出,傻柱彻底傻眼了。
刚才自己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误会,合着你俩串通好的,我倒里外不是人了。
这心情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傻柱看着刘岚那逆来顺受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无奈。
杨厂长皱了皱眉,本能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还以为刘岚会把李怀德供出来,没想到她会选择息事宁人。
杨厂长心里叹了口气,转而想到可能是女同志脸皮薄,碍于名声和领导权威这才不敢说实话,于是又看向傻柱,“小何,这和我刚才听到的说辞出入很大,你来说说,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看了眼刘岚,当事人都不承认,这李怀德更是舌灿莲花,狡辩功力了得,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自己再坚持下去有什么用?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做,况且李怀德这孙子之前也经常在厂里调戏女员工,到现在不也没事。
估摸着他背景太深,厂里也不敢动他。
既然给了台阶,索性借坡下驴算了,这刘岚也不是秦淮茹,没必要为她惹的一身骚,于是讪笑两声,“合着都是误会,那可真是对不住了,都怪我眼拙,还以为……李副厂长,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在心上,我给您赔不是了。”
李怀德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算这小子识相。
于是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怪你,不过啊,我还是想提醒你,年轻人做事不能冲动,调查清楚再下手!”
说着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心道这事没完!
傻柱心里一紧。
今天下手没轻没重,虽然李怀德面上说没事,心里肯定咽不下这口气,逮到机会肯定会找自己麻烦,以后在厂里的日子不好过了。
副厂长想拿捏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傻柱心里苦,但也没处说。
说到底,这事还是赖郝向阳,没事谎报军情,刘岚也能看成秦淮茹。
要知道是刘岚,自己吃饱了撑的去得罪李怀德!
想到这,傻柱心里怨念飙升,扭头急切扫了眼围观群众,结果并没有现郝向阳的身影。
另一边,郝向阳正赶去木材厂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