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漆也是新的,这不就是郝向阳那个么?”
这点阎埠贵也是知道的,上面的油漆是新的,还有味,肯定假不了。
当时他就是看这木柜刚完工,才愿意掏钱买的。
毕竟这是为儿子结婚准备的,肯定越新越好。
现在得知真相,阎埠贵傻眼了。
郝向阳从他这花五毛钱淘了个旧柜子,完事两天做了个新的,转头二十八又卖回给自己了?钱就是阎埠贵的命根子,他这辈子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口气又岂能就这样咽下。
阎埠贵心如芒刺,对郝向阳的怨念顿时滔天而来。
又是海量怨念值。
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被这么个年轻后生坑了个大的。
这道坎是真迈不过去了。
于是阎埠贵带着柜子找上了郝向阳。
郝向阳正想着给大领导做个什么家具,突然接收到系统提示。
“叮!恭喜宿主获得阎埠贵怨念值+!”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柜子已经被阎埠贵给买去了。
正纳闷,按理说,自己这几天不仅没惹他,甚至高价从他那收了个日柜子回来。
这会儿阎埠贵不应该正偷着乐么?
不知这其中生了什么。
正想着,只见阎埠贵扛着个柜子来到了门前。
看品相跟自己放在信托行寄卖的那个还挺像。
连忙跑出去看是什么情况。
阎埠贵顺了口气,指着柜子问:“郝向阳,这是不是你做的?”
郝向阳凑近看了眼,确实是自己做的那个,大方承认道:“没错,是我做的。”
说完他又有些疑惑了。
“诶?这柜子怎么到你手里了?”
阎埠贵一听,竟然真是他做的。
顿时感觉心在滴血。
二十八块钱,都快赶上自己一个月工资了。
要不是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这冤枉钱是绝不可能花的。
还怎么到我手里的?买的呗。
难不成我一把年纪了去偷你柜子?
阎埠贵没好气地宣示主权:“这是我在新北桥信托商店买的!”
郝向阳恍然,要是在新北桥信托商店买的,那就说得通了。
确实是自己做的。
没想到事情这么巧合,刚做了信托就被三大爷给买回来了。
只是听他这理直气壮的语气。
郝向阳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莫非来跟我炫耀这柜子买得太好了?
于是笑着说:“那还真是巧了,三大爷,您看我这手艺还行吧?”
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
“你花五毛钱从我这买走了旧柜子,现在转头就卖我二十八?”
这中间差价五十六倍。
阎埠贵那个心痛啊!简直无可名状。
看到阎埠贵这痛心疾的样子,郝向阳有些无奈了。
这也能赖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