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见了她裸露肌肤上红红紫紫各色暧昧后的痕迹,连声“啧啧”,有些羞怯,又是替她高兴,又是怪那男人的不知体贴:“啧啧,这少将军,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在床上,还果然是个莽夫,难怪是习武的……”
叶蓁蓁全身浸泡在温热的花瓣浴桶之中,感受着身下的酸胀,苦笑着摇头,“鹃儿姐,休要胡说,小心被将军听了责罚。”
李娟瞥了个白眼儿,“呦呦呦,他敢做我还不能说了?
没事,娆儿,据我多日来观察,少将军不是这么小肚鸡肠之人,尤其是在娆儿这里,那胸膛还是相当宽广滴,他就是听到了,也定然舍不得罚我,谁叫我是你的好姐妹呢,嘿嘿……”
叶蓁蓁;……
只是战骁,出去一趟,再回来时,眼眶便泛了红。
原本说后日再走的他,突然改变了计划,明日一早便不得不启程了……
原来是战骁派在战凛身旁之人,终于传回了消息。
却是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消息:父亲在最近一次战争中,竟然不敌敌方将领,被敌方将领一枪从马上挑了下来。
如今是重度昏迷,危在旦夕。
前方军营缺了主帅,恐将大乱,皇上便命他启程。
战骁先是再去祖母那里告了别,他并未将前线父亲的详情告知祖母,毕竟老人家身体不好,不宜受刺激,他寻思着等他过去后,确定了具体情况,再派人传信回来。
下午晚些时候,战瑶也来给他送行。
战骁知道叶蓁蓁性子软,生怕她吃亏,还是忍不住交代了几句:“我不在这些日子里,你好好在玉霖苑练射箭,我回来时检查。
若是有人敢欺负你,就去找瑶儿,她性子泼辣,一般情况,当能护得住你。”
又对着战瑶说:“我走了之后,祖母那里,你多去一些,祖母年纪大了,我和父亲都不在她身边,你现在是大孩子了,一些家事能替祖母分担的,就多分担一些,不要只顾着在外野。”
战瑶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哥。”
接着,战骁又情意绵绵地拉起叶蓁蓁的手,对战瑶说道,“娆儿就是你未来的嫂子,她性子软,我不在她身边这段时间,也拜托你好好照看一下她。”
战瑶嬉笑着拉住叶蓁蓁另一只手,“哥哥,放心,有我在一天,嫂嫂就不会有事。”
此时的战瑶,还以为这次是跟以往的多次一样,父亲和哥哥只是外出一段时间,等任务完成后,自会回来与家人团聚。
…………
又是难舍难分的一夜之后,一大早,叶蓁蓁起来伺候战骁穿戴整齐,便坐着马车去城门处为他送行。
本来天气还不暖和,又太早,战骁让她别去了,但她执意要去,战骁又确实有些舍不得她,便帮她多套了件披风,由着她了。
战瑶也跟着叶蓁蓁坐同一辆马车一起来送行,只老夫人因年纪太大,没过来。
城门处,战鼓擂动,军旗招展。
年轻的皇帝萧炼也亲自来送行。
见到战骁身后跟着的叶蓁蓁,皇帝略微有些诧异。
据他所知,那女子已经都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按理说,两人之间应该没多少真挚感情才对。
没想到……
这么冷的早晨,她却还来送行,这女子还挺能演。
皇帝亲自给出征的士兵敬酒三杯,鼓舞士气。
并特派三王萧胤随军前往边塞,战骁武艺高强,富有作战经验,萧胤熟读兵书史书,谋略非同一般,相信此次两人搭档出行,再与边塞的大将军战凛他们十万大军回合后,必能大破敌军,很快得胜归来。
他端起一碗酒,大声说道:“将士们,大梁正在遭受外邦侵略,你们即将踏上征途,这是你们保家卫国的重要时刻,朕相信你们,定能不负众望,与敌人血战到底,将敌人的头颅践踏在你们脚下。
犯我大梁者,虽远必诛!”
一番誓师词,表得慷慨激昂。
数万将士们听了,更是群情激动:
一时间,“犯我大梁者,虽远必诛!”震撼的口号声在城门处响起,似要穿透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