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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白马舞蹈动作分解 > 第78頁(第1页)

第78頁(第1页)

「撲通。。。。。。」

「撲通。。。。。。」

輕嘬,淺嘗,依依不捨,月色放行,拌碎在嘴角。

我情不自禁傾上身,加重力度,讓唇和唇之間毫無間隙,一時之間,我沉浸在從吉羌澤仁鼻尖悄悄繞過去的月色里。

如此美好的夜景,一個吻似乎並不夠,可我們周圍沒有牆壁,沒有房門,毫無蔽護,只要有人路過就會被看個完全,我突然驚醒過來,撤開距離。

吉羌澤仁懵了一下,隨即像是看出我的顧忌,牽起我的手說:「回屋吧。」

我們還睡在之前一起睡過的房間,一起睡過的床。

只不過這一次,是以戀人的身份。

這一晚,我睡得不算安穩,沒有做噩夢,只是數次返醒,在心裡跟自己對話,練習第二天該如何最恰當地跟澤仁家人說話,當其它村民問起,我又該怎麼回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輕微的動靜下醒來,正見吉羌澤仁躡手躡腳地穿衣服,我從格子窗往外看,天剛蒙蒙亮。

我疑惑地看向他,「你要去哪裡?」

吉羌澤仁明顯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他飛快看向我,繼而走到床邊親了親我額頭,抱歉地說:「還是把你吵醒了。」

我並不在乎這個,重問道:「你要去哪裡,上廁所嗎?」

吉羌澤仁蹲在床邊,搖搖頭說:「等會兒跟外公外婆去干農活。」

或許是這個名詞太陌生,我下意識重複了一遍,「農活?」

「嗯,去挖土豆。」他說著還做了個相應的動作。

我幾乎是下一秒就坐起身,飛快地穿好衣服,說:「我也想去。」

我也想做些什麼在他家人面前表現表現,就算不是這樣,我也覺得不該就這樣坐等食來,我並非手腳不遂,不管做什麼,大大小小總有我能幫的上忙的。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早去做農活。

吉羌澤仁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沒有雪的覆蓋,我看見整個村寨截然不同的一面—青瓦白牆,綠色從地上蔓到山上,纏纏繞繞,鬱鬱蔥蔥,充滿著舒暢心情的意。

吉羌澤仁給我取來個帽子,說是怕太陽出來太曬。波浪形的帽檐,還有一朵粉色醒目的大花,我想應該是他外婆的,我很少見到這種樣式的帽子,稍微試了試,還挺合適。

我取下,又戴在吉羌澤仁頭上,總聽說花太艷太大會顯俗,可其實並不然,比如現在,很可愛。

吉羌澤仁沖我粲然一笑,我也不禁笑了。

他顛了顛背上的竹編背簍,裡面裝著幾大瓶早就凍好的冰水,瓶子是大瓶可樂的,裡面的水硬得像石頭。此外,還有幾把需要的工具,我喊不出叫什麼,只覺得它們像大象的牙齒,看起來摸起來都是鐵做的,把手木製的,鐵齒上面有許多細微的短痕,齒棒相接處有很多舊泥垢,可以看出已經有很多年頭了。

去地里的路上,澤仁外公還跟澤仁說,怎麼能讓客人跟他們去做農活,太不像回事兒之類的話。記得澤仁說過,他外公已虛歲七十,我不由驚訝佩服,想必自己到了這個年齡,根本做不到這麼厲害,又想到爺爺並不知道我和澤仁真實的關係,我羞愧地垂下眼,看著沿路的草叢不敢多說。

繞過一戶人家的房屋,我們到了屋後的土地,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茂盛的綠葉。

婆婆朝爺爺招手,說:「扔個耙子過來。」

爺爺照做。

耙子?看我還有些疑惑,吉羌澤仁在我手心一筆一畫寫了個「耙」,我這才知道,這工具原來叫耙子。

婆婆十分熟練地拿起工具,說:「趁著太陽還沒出來,趕緊挖。」

話音一落,大家都動了起來。

我也拿起耙子準備學著挖,卻被爺爺強硬地奪過鋤頭,氣呼呼地說:「把你的手注意到,別做這些,你找個乾淨的地方坐著,等會兒太陽出來了就趕緊回去。」

似乎怕我誤會,吉羌澤仁連忙過來補充:「外公怕你又受傷,他又不太會說柔話,我也拗不過他哈哈。」

「嗯我知道,那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吉羌澤仁掃了一圈,交給我最輕鬆的活—撿土豆。

顧名思義,就是把挖出來的土豆,搓搓土,去去雜根,然後放進背簍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一直都有在觀察他們怎麼挖土豆,多時用挖,不過還有能用手拔出來的,連根拔起就能有一堆土豆,大小不一,卻比用耙子安全性更高,因為偶爾也會直接鑿進土豆里。

想來澤仁外公外婆經驗豐富卻也難以避免,更別說我這個手,果然,不去添亂幫倒忙是正確的。

我專心清理著手上的土豆,鬆軟潮熱的土壤從我手中掉回土地,出土的土豆表皮都是淺色,薄薄的一層,輕輕一刮蹭,就能破。

以前在市里買的土豆,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和處理的,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土豆的生存狀態是這樣的,更不知道它的葉子原來長這樣——它的先端有些尖,仔細感受的話葉身還有點微微扎人的白色短柔毛。

葉子團成一堆,凌亂地放在一邊,此時已經是個小丘了。

當裝滿一背簍土豆時,太陽已經毫不留情地照了下來。

爺爺抬手抹汗,氣喘吁吁地沖我和澤仁晃手催促,「太陽出來了,快回去,曬的,把洋芋背回去,吉羌聽到了莫,快點把醫生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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