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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时正青涩(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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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o年春,春花背起娘给她亲手做的花书包,蹦蹦跳跳上学了!

春花上学第一就与好伙伴韩东来成了同桌,跟她同班的还有堂妹如燕。听娘说,韩东来从前家住县城,他爸爸不知什么原因到外省“**改造”去了,他有个姐姐在外省当知青,他和妈妈就到这里安了家,这里是韩东来的姥姥家。就是因为他爸爸是“*分子”,他又是外来户,因此,全班的同学都不愿跟他说话,金灵仗着他公社“有人”,常常欺负他;而春花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老实人,常常替东来抱打不平,半年来,二人成了好朋友。

说起来,虽然两个人家庭条件不同,又不是同姓,但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东来小时候特别怕狗,完全是因为大姐经常给他讲“狗与鬼”的故事造成的。

有一年夏的一个下午,气炎热。东来光着屁股去村南幸福河边去捉知了,突然,蹿出一条狗,吓得他拚命跑,冷不妨滑到河里,虽然,小河水不是很深,但因为小东来个头小,力气也不大,几次想爬上岸,都滑了下去,急得东来一连喊着“救救我!”

就在这时,春花恰好在河岸附近玩,听到呼声,急忙跑到河岸,见到在河里挣扎的小伙伴,灵机一动,从河岸捡了一根柳条棍子,将一头伸给东来,东来拉着棍子爬上岸。

春花这才现东来什么都没穿,忙捂着脸说:“丢死人了!”

东来那里知道春花为什么捂脸,仍撩着水洗屁股。春花从树上扯下一把柳条,递给东来,背过脸去,东来以为让他去打狗,接过来问:“狗呢?”

。。。。。。

东来回到家以后,娘见东来浑身泥巴,便问他是不是到河里玩去了?东来一开始没敢承认,在娘的再三追问下,他才说了实话。娘责备东来不要跟春花玩。

“为什么?”东来摇着娘的手不解问。

“唉!”东来娘抽出手来叹了口气:“小孩子家不明白!”

说起来,东来家与春花家老一辈多少有点过节儿。

一九五一年冬,东来爸作为土改工作队通讯员进驻幸福河村。当时,东来的爸爸韩永泽才十九岁。

腊月的一,永泽在村公所写材料后,挑着一只水桶到村南一眼水井打水,只见井边一个穿花棉袄,扎着两条黑辫子的姑娘,正摇着辘轳。突然,她那两根粗大油黑的辫子被缠在了辘轳横杆上。说时迟那时快,永泽放下水桶一个箭步冲到姑娘跟前,帮她将辫子从辘轳横杆上扯开,避免了一场事故的生。

“谢谢。。。。。。”姑娘说完脸上一红;突然,她现永泽手背被辘轳划出血,顾不了女孩子的害羞,急忙扯开棉袄袖口的布条,给永泽的伤口包扎……

这个有着两根黑黑辫子的姑娘,名叫路娟,是老村长路长年的女儿。自那次两人“井台会”后,彼此有了对方,第二年,二人就建立了恋爱关系,很快就结了婚。一九五三年,二人有了大女儿韩玉环。一家人就落户到幸福村。

五十年代末,韩永泽因为对幸福村在粮食产量上“放*星“提出质疑,组织上听说后派人来幸福村调查,当时身为民兵连长的路有光举报了韩永泽,结果,韩永泽受到组织上处分,从此两家有了过节;虽然后来路有光向韩家释放“歉意“,但两家关系还是疙疙瘩瘩。

一九六三年,东来出生。五年后,年仅十五岁的玉环中学毕业后,告别爸爸、妈妈和弟弟到山西省光明县洪江公社跃进大队当了知青,临走时,姐姐把自己最心爱的一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交给还未上学的弟弟:“东来,等你上学识了字,好好念这本书。”

小东来挠着光光的头皮,眨巴眨巴乌黑的眼珠,点了点头。

后来,东来上学后,正巧跟春花是同桌。两人相互帮助,即使年龄了大一些,有了“*级意识”,春花也没歧视过他;而春花的母亲总觉得亏欠他们一家,常常让小东来到家里玩,因为东来的母亲不会针线活儿,春花的母亲还象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为东来缝缝补补,还把大儿子福顺小时候的衣服给小东来穿。

在上二年级的时候,两人不但在学校里互相学习,互相照顾,星期也经常在家一块学习。渐渐,二人在幼小的心田里萌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有一个星期的早晨,东来又来找春花一块学习,当时春花还在梦中。

“春花,春花,起床了!”东来轻轻在春花耳边喊道。

“哎呀,喊啥呢,把人家的梦都搅没了!”春花将头从被窝里伸出来,一绺头披散到被子外边。

“太阳都出来了,还做梦呢!”小东来两只手放在脸上羞她。

“那你咋不早来喊人家?真是的!”春花蒙着头说道。

良顷,她又从被窝里伸出头来:“你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小东来顺从把小伙伴的衣服放到她床头上。

“背过脸去!”春花命令道:“别看。”

东来赶紧背过脸去。不一会儿,小春花就穿好了衣服。

“转过脸来吧!”春花拍了拍小伙伴说。

东来这才转过脸来。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闪电从窗外闪过。

二人朝门外一看,只见上的乌云就像千军万马一样奔来;紧接着又一阵电闪雷鸣。

“走,咱去陈奶奶家看看房子漏雨不?”春花拉着东来的手就跑。

陈奶奶是军属,丈夫在抗美援朝中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陈奶奶常常到学校长讲儿子的英雄事迹,春花每听一回,掉一回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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