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台上还有乐队在唱歌,这些都是清吧安排的,用来吸引客人。
除此之外,每个男人的身边都会有美女作陪,周凡不知道这些女人是那些男人的女朋友还是清吧提供的陪酒小姐。
不过从这些女人的穿着来看大多应该是清吧里面的陪酒小姐,因为她们的服装都是统一的女仆装,格外吸引眼球。
为了哄这些陪酒小姐开心,那些只用下身思考的男人就会疯狂的消费,甚至给出打赏。
周凡刚刚进入大厅,就有富家女上前搭讪,毕竟周凡的气质还是不错的,而且这些常年混迹酒吧的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周凡是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很容易哄骗。
然而她们失策了,周凡压根不理会这些人,而是径直走到吧台前,对吧台的女服务生说道:“我要见你们老板。”
吧台女服务生还以为周凡是来点酒的,然而听到周凡的话,直接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重新打量着周凡。
确定周凡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中学生,而且并非青州市哪个大家族的少爷,吧台女服务生的态度立刻生了转变。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老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女服务生丝毫没有客气,或许是嚣张惯了,毕竟没有人敢在清吧里面闹事。
“你会让我见的?”
说着周凡一巴掌扇出,女服务生直接飞了出去,撞在后面的酒柜上,撞翻了柜上很多名贵的酒。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周凡也是异常嚣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而离吧台近的一些人立刻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纷纷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周凡,并退后几十米远。
以前也有人认为自己背景雄厚,清吧不敢对他怎么样,将吧台上的酒打碎了几瓶,后来这个人直接被吧台里面的打手打断了双腿,扔出了吧台,不仅如此那个男人还十倍赔偿了清吧的损失。
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在清吧里面闹事,毕竟只是打碎了几瓶酒就被清吧打断双腿,而周凡不仅打了吧台服务生,还毁了半个酒柜的名酒,所以周凡的下场肯定会比那个男人惨十倍,百倍。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些人并不在乎周凡的死活,他们只是喜欢看热闹,想看看清吧该如何处理此事。
周凡并没有下重手,对方毕竟是个女人,必须让对方保持清醒,他还需要女服务生喊人呢。
果然那个女服务生摸着肿起的脸颊,眼神阴狠的看着周凡说道:“你竟然敢打我?我姐夫是这里的老板,他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女服务生的话,周凡不仅不慌反而笑了出来。
“这么说我没打错人,赶快把你姐夫叫出来吧。”
听到周凡此话,女服务生也是明显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周凡这样嚣张的人,打了人不仅不跑,还让他叫人。
虽然有些意外,但女人并没有考虑太多,直接按下吧台桌下的一个红色按钮,很快就有几十人从后面冲了出来,将周凡围在中间。
没办法,清吧里面的人为了避免自己被波及都是退的远远的,只有周凡一人在吧台附近,这些人能够确定周凡就是那个闹事的人。
“小子,是你在清吧里面闹事?”
周凡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打量着对方,这个人不过是一位内劲后期的武者,他是真的没有兴趣出手,只是他不确定眼前的男人和青州市武道协会有什么关系。
“没错,是我干的,我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
见到周凡竟然如此平静,男人也是有些意外,他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来到自己小姨子面前,询问事情的缘由,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是因为他还不清楚周凡的身份。
女服务生见到男人立刻大哭出声,直接扑到男人的怀里说道:“姐夫,你要给我报仇,你看他把我的脸都打肿了。”
见到女人哭泣,男人眼中尽是心疼,用手抚摸着女人的脸颊,极力安抚着女人的情绪。
看着两人暧昧的举动,周凡确定两人绝对不是简单的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这个男人竟然和小姨子搞在一起。
几分钟后,女人停止了哭泣,似乎也将情况说清楚了,周凡却并没有阻止,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小子,你是谁?为什么在清吧闹事?”
周凡实在是太冷静了,冷静到让男人害怕,他总觉得周凡有身后有背景,不然谁会如此嚣张。
周凡依旧没有回答,而是将一个小牌子扔给男人,正是秦国栋给他的武道协会的令牌,他要确定一下眼前的男人认不认识会长令。
男人也不在意,伸手抓过令牌,然而当看到手中的令牌后,男人大惊,再三确认无误后,男人竟直接跪在周凡的面前。
“会……会长大人,我小姨子有眼无珠,得罪了会长大人,还请大人绕过她这一次,我代她向您道歉。”
说话间,男人疯狂的磕头,甚至脑袋已经出血都没有停止。
众人见到这一幕也是震惊地长大了嘴巴,清吧营业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清吧闹事不仅没有受到处罚,还直接让清吧的老板下跪。
他们好奇周凡到底拿出了什么东西,竟然让清吧的老板直接跪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认识此物,看来你也是武道协会中人。”
见到对方下跪,周凡已经确定之前郑天河说的是真的,这清吧果然是武道协会的产业。
“我是青州市武道协会外堂的堂主,负责管理……管理清吧的产业。”
按照规定,武道协会是不允许私自经营产业的,尤其像酒吧这种产业更是明令禁止,但周凡已经找到了这里,又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说明这里已经暴露了,男人根本不敢隐瞒。
“你们青州市武道协会还真是让我打开眼界,打着武道协会的幌子,却做着地下势力的买卖,真是最该万死。”
“会长大人,您饶命呀,我只是一个外堂的堂主,很多事我也无法做主,我只不过是听从会长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