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震:“武辰哥,你对孟夏做什么了?她为什么躲着你?”
“我也想知道啊,假期就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没再联系过,再打给她就不接了。”
周玲玲:“什么?小孟夏竟然给你打电话了?我一直在等她电话,等了一个假期都没找我。”
张欣:“我也是我也是。”
阿震:“哥,你在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可疑的地方?”
武辰:“啊,对一开始电话是欧泽帮我接的,和孟夏说了两句,你们等着我去叫他。”
欧泽:“大哥啊,你可饶了我吧,我一共就和你宝贝妹妹说了几句话,这几天你已经问了我十几遍了,我就说,你住院了骨折了,没等再说什么你就把电话抢走了。”
几个人又陷入了“僵局”,知道长此以往孟夏这样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可却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等他们都走了,欧泽和武辰说:“是不是我说因为猴子的事,孟夏以为你受伤,是猴子的报复,她怕连累自己,才疏远你的?”
“不可能,你小子别胡说,我妹妹不是那样的人。”
“咱们一起经历这么多,你妹妹什么人我也了解,可是除了这个说法,你还能想到别的理由吗?”
“你要再这么说,别怪哥们都没得做。”
“你想过你真的了解你那个妹妹吗?她才多大,上官有时候都觉得看不透她,或者你再去问问你家张叔,他们不是也接触过吗!他年纪大见多识广,你再问问他,孟夏是什么样的人!”
“滚滚滚别说了,烦着呢!”
武辰说完就回到了教室,他对于孟夏从来没怀疑过,冷静下来想,欧泽说的也不都是错的,或许可以问问张叔,张叔有可能看出来自己这些孩子们都没有现的地方,大家就可以更好的帮助孟夏了。
这周五放学,武辰就和张叔说要回家住。
“怎么转性了?上周不刚换完药吗?下周才到换药的时候呢,怎么想到回家了?”
“哎呀,就是想回家了呗。”
“可拉倒吧,你这天天恨不得长在学校里,你能主动回家可真让我意外,还有你那妹妹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爱回家也是想在学校陪她。”
“张叔你觉得我妹妹咋样?”
“我觉得还有两个多月就要中考了,你应该好好准备考试,考完试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毕竟人家还小,你也得为人家以后考虑。你也老大不小了,咱们作为男人吧…”
“哎呀张叔,你说的都哪跟哪啊,我们就是纯粹的亲兄妹关系。”
“哎呀,这是原则问题啊,这我得告诉你妈一声,什么时候你有亲妹妹了?”
“哎呀张叔!我烦着呢,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对了你爸让我有时间问你,上次和你说的出国留学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哎呀早着呢再说吧。”
“时间可不等人啊,你这已经有些晚了。”
“哎呀,我再想想的。啊,问你孟夏的事呢。”
“那你到底想问啥啊,上了车就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
“你觉得我妹妹这个人怎么样?”
“这不又问回来了,你怎么受了伤之后这么磨叽呢,直说吧。”
“我妹妹假期回来就很奇怪,见我都躲着我走。”
“看你这独臂大侠害怕了吧。”
“哎呀说正经的呢,假期她给我打了一次电话,欧泽接的,就告诉她因为猴子的事,我受伤了,我再抢过电话,她就哭着和我说对不起,还说以后不要联系了。我和她也解释了这个事和她没关系,不是因为上次猴子来学校,孟夏摔了他才报复我的。”
“不是,猴子是谁?”
武辰就简单的和张叔讲了一下和猴子这些年之间的“恩恩怨怨”,还有这些事的前因后果。
“你说,孟夏那丫头,当时以为那个猴子要打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冲出来就给他一个过肩摔?那丫头才多高,那么小怎么摔的动人家。”
“孟夏小时候练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哎呀这个不重要,欧泽说,孟夏是怕被我连累,所以才疏远我的,我觉得孟夏不是这样的人。欧泽说你看人准,让我问问你。”
“要是按你那么说,她敢能当着那么多人面冲出来,把那个猴子摔倒,她冲出来那是本能的第一反应,本能的反应这个欺骗不了人的,我看那女孩挺文静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吧,我就说她不是那样的人,欧泽说孟夏还让人看不透。”
“倒不至于说看不透,我第一次见那个女孩总觉得她身上应该是有些事,但你看她眼神,还是很清澈的,眼神这种东西骗不了人的。”
“那你说她身上有什么事?”
“我哪知道什么事,你当你张叔算命的呢?这么大孩子无非就两种事呗,要不因为感情,她那么小,肯定不是。”
“那还有什么事啊?”
“因为家庭呗,其他事还好说,要真是因为家庭,那这个就不好管了,清官难断家务事。”
武辰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家庭?”对,他见过孟夏和她妈妈打电话的事,会不会是假期回家,她妈妈又说她了?逼她做什么了,她才会这样。想到这,武辰感觉豁然开朗:“张叔张叔,掉头掉头。”
“干啥啊?”
“我不回家了,我回学校,在附近那个烧烤摊放我下去就行。”
“你这小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听话,一会一个样,你们学校本来就在山上离市区那么远,我这一来一回多长时间,你可真能溜我啊,你这小子越长大越欠揍,我要是那个孟夏,还会点武术,我一天打你八遍都不嫌多,哎呀你不会就想出来买个烧烤吧,折腾我老人家。”
张叔还在那“喋喋不休”,武辰也不在意,想明白了就好了,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学校,见到孟夏,问她是不是家里人说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