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又是秋天。
阳光斜斜地照在“醉相逢酒楼”二楼阳台的窗户上。
黄应笑明白有些人,只有在醉梦中才能相逢。
他独自一人歪坐在床上喝着酒,佩剑“多情“正静静躺在桌上。剑柄与剑鞘浑然一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根白玉竿。
自从他十七岁那年,一人一剑,荡平江南三大淫窟,救下三千多名身世不幸的可怜女子后,“多情公子”的名声与“多情剑”一齐轰动武林。
谁能想到,英俊又多金的他到现在仍是单身?
他望着窗外的一棵掉光了叶子的梧桐树,神情萧索,思绪又回到了少年时。
曾经在梧桐树下看书的她,今日便要嫁与他人为妻了。
当初的海誓山盟难道只是一句空话?
哎!这世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同心,却不能同行。
他轻轻叹息,借酒消愁。
“砰,砰,砰”
东面的墙壁竟破了一个洞。
三个穿着红衣服的侏儒从洞里走了进来。
他虽只瞥了一眼,便看出了三人的身份。
他们是苗疆毒宗的三毒童子,这种人往往浑身是毒,没人敢惹。
中间那个拿着铁制拨浪鼓的小矮人,笑嘻嘻地看着他。
“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不该来这里。”
“我来了,又怎样?”黄应笑望着梧桐,淡淡地问道。
“来了,就得死!”
那侏儒将拨浪鼓重重一拍,数百道乌光从鼓内弹射而出,打向黄应笑。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侏儒掏出沾有剧毒的匕刺向黄应笑两肋。
黄应笑身边的多情剑弹跳而起。
白光忽得一闪,三个人不再动弹。
两把匕停在半空,蓝幽幽的,看上去十分诡异。
淬有剧毒的银针在地上排成一行字:“洗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