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头几个月,贾瓒在流放的路上生死不知,她自己很有可能成为寡妇,还要小心防备着贾珍,那段时间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将她压垮。
好在这噩梦一般的日子都已经过去。
贾瓒伸手揽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将她搂在怀中。
趴在丈夫宽阔厚重的怀中,秦可卿忍不住流下眼泪,颠倒众生的俏脸埋在贾瓒肩膀上抽泣,将自己的委屈与心酸尽数泄出来。
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贾瓒轻声安慰:“好了,都过去了,苦尽甘来,以后我断然不会令你再受半点委屈。”
“嗯……”秦可卿抽泣着伸手,环抱住贾瓒腰身不住的点头。
过了许久,贾瓒前襟的衣衫都已经被浸透了,她才终于停了下来。
挣扎着从贾瓒怀里钻出来,扭过头,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美目,轻咬樱唇,低着螓,俏脸遍布红霞,断断续续的道:“夫……夫君……天色……天色已晚……咱们……咱们……”
贾瓒哈哈一笑,揽过秦可卿,将她放在床上,放下了床帘……
……
如哀似泣的娇啼响起,二人总算是完成了夫妻间最后一道手续。
深夜。
秦可卿未经人事,不堪征伐,早已沉沉睡去,嘴角带着微笑,脸上还挂着些许泪痕。
佳人在怀,贾瓒望着秦可卿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爱怜的将她被汗水浸湿的梢捋到脑后,凑上前去吻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搂着嫩丰滑润的身子,缓缓进入梦乡。
翌日一早。
贾瓒长久以来养成的生物钟早早的将他唤醒,正要起床,却见秦可卿趴在他怀里,如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紧紧将他搂住。
试着将她手臂放下,但每次都是刚一放下,又缠了上来,几次之后,贾瓒只得无奈放弃,索性反手搂住媳妇,难得的睡了个懒觉。
直到门外瑞珠的声音传来,这轻声才将她唤醒。
揉着自己的眼睛,秦可卿嘟着嘴从贾瓒怀里爬起来,从床上坐起。
锦被滑落在一旁,顿时春光乍泄。
感觉到身上一凉,秦可卿“呀”的一声,红着脸又钻进了被窝里。
望着娇憨的妻子,贾瓒笑着上前,在她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从床上爬起,穿戴起来。
刚刚套上贴身衵裤,秦可卿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从床上坐起。
“夫君,妾身服侍你穿衣”,说着就要从下地。
但还未起身,俏脸一皱,又坐了回去。
贾瓒扭头一看,微微一笑,赤着上身坐在床沿上,扶着香肩让她躺好,抚摸着她的俏脸道:“昨晚你也累坏了,好好休息,我自己来就成。”
“夫君~”秦可卿红着脸娇嗔。
“哈哈”,贾瓒摸着她柔滑的脸蛋轻笑。
昨晚她确实有些不自量力,最初的疼痛稍减后,便开始抵死缠绵,连续好几个回合,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初经人事,哪里能这么乱来,现在就是想起都起不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瑞珠端着脸盆,巧儿拿着洗漱用品款款而来。
掀开珠帘后,便看到了贾瓒坐在床沿上,正和秦可卿说笑。
看到他精壮的身子,瑞珠红着脸,眼睛紧紧盯着盆里的水,不敢乱看。
“姑爷……姑爷的身子……好好看……”
没有看到瑞珠不自然的表情,贾瓒在巧儿的服侍下洗漱着。
这时,秦可卿躲在被子里,迟疑道:“夫君,咱们什么时候……搬回东府呀……”
她是以陪伴贾母的名义,被留在西府居住的,现在贾瓒回来了,继续住在西府,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正拿着毛巾擦脸的贾瓒闻言,藏在毛巾后的脸色猛然一寒,转瞬恢复如常,若无其事的笑道:“不急,房里长久无人居住,有些脏东西,待我今日清理一番。”
“脏东西?”秦可卿秀眉微凝。
虽说她搬到了西府,但东府的院子也时常有人打扫,怎么会脏呢。
贾瓒洗漱完毕,回到床边坐下,摸着妻子滑嫩的脸蛋,笑道:“等我准备好,咱们就搬回去,如何?”
“哦……”,秦可卿听出他话里有话,却没想明白他具体要干什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