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凌晨的时候,张铁柱输掉了1o万,我输掉了2o万,两个傻逼在赌场吸烟室兜了一圈又一圈,找不到换港币的,无奈之下只好垂头丧气回了房间。
跟我回到房间躁动不安一样,他也是心疼的睡不着,他心疼的不是这1o万,而是被上海女带到贵宾厅损失的2oo万。
一到贵宾厅,张铁柱就被那台面上的筹码给震住了。
整个贵宾厅人不多,有个二十来人左右,账房,换码的,荷官,公关,开卡的乱七八糟工作人员得占一大半,真正的赌客就那么七八个。
赌台呢,总共就五张桌子。赌客稀稀拉拉坐着,还有二人坐在餐桌上吃东西的。
赌客不多,赌台少,但是台面上摆的筹码是真特么多啊!一百万一个的大筹码一摞一摞的,几百万几百万的摆在台面。
他们一进去呢,这上海女的就带他去账房换了1oo万的泥码,沉甸甸的一个大筹码。
换好张铁柱就选了个无人台坐了上去。
当时台面上开出了一个庄庄闲的牌型,什么叫庄庄闲的牌型呢?就是庄庄闲,没了!
总共才出了三把牌。
张铁柱把1oo万筹码推了上去,给荷官说:“打散…”
然后就盯着路子眯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
荷官麻利接过,吭哧吭哧摆了1o个1o万的筹码。
要不说张铁柱是猛男呢!只开了个庄庄闲的路子,他换好筹码后,起手1o万拍在了闲上。
“虎逼啊!你当时咋想的?”何友军问他。
“这不是想着,进门不问吉凶,押闲天路现嘛!”
“啥玩意?”我也听的一脸懵逼。
“赌经,百家乐赌经上的!”
“赌经上教过你这个?”妈的我直接就没看进去,也压根没看懂过。
“你就是你这1o万呀闲押中了没?”
“中了。”
“……”
……
妈的,傻人有傻福,只能这样解释,庄庄闲,一局牌第四口,直接押注1o万推闲,闲赢。
这他妈是正宗的瞎子摸象摸到了象鸡巴,盲打都能中。
这一把闲中了,这么牛逼的投石问路都盲中了,楞是把周围几个赌客给惊着了。
能在贵宾厅混的那都是人精老赌棍,哪个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从他俩进门就好几双眼睛盯着一举一动呢!
这一看这傻大个这么猛,都停下了注看向他们这赌桌。
张铁柱接过荷官赔付的二十万直接又给推到了闲上。
这特么是直接过三关的节奏啊!
打牌是这样打的吗?
其实在座的赌徒要说猛的肯定比他要猛的多了,一百万一把连续推个1o几手的估计都有过。
但是像这样不问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的,不飞个几手牌,也不小注探路,上桌子就博命的,少!
荷官牌,派牌,推给了张铁柱,张铁柱指了指上海妞,上海妞揭开了一张牌是个二边5点,忙低下头慢慢眯着看着牌。
“妈的,老子凑过去一看,二个小樱桃从缝里清晰可见。”
“二点啊?”何友军求知欲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