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
蓦然回,高昂急促地应了一声,临湛悠哉悠哉地直起身子,抬手摸摸下巴,冲着下的离肃嘚瑟地翻个白眼,兴高采烈地问道:
“是的没错本尊又去了你该当如何?”
未曾有半丝打结,一气呵成地道出如此长句,如同一个做了好事求赞赏的孩童,又好似一只干了坏事反手离开的狡黠狐狸,临湛难得悠闲地眨眨双眼,感受着久违的宁静。
尴尬地嘴角抽搐,离肃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暂且离这个不知道被什么附体的主子远了些,强行忍住想要出拳攻上去的冲动,咧唇讪笑几声,言不由衷地“恭维”道:
“主上英明!”
该当如何?他能怎么说,打也打不赢,说也说不听,无语到家了直接是,啊呀,想他一生尽忠职守,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恋)业(爱)批(脑)主子了呢?
长此以往,若是哪日当真同小殿下修成正果,自己岂不是要永远在那只贼欠儿贼欠儿的青鸾后头,矮她好一大截哇!
未来堪忧啊……
“切~”
又是一个白眼送上,临湛绝佳的好心情并未因得不到“认可”而有所转移,慵懒地换了个姿势,继续靠上一旁的软榻扶手,抬手指向他的眉心,不假思索道:
“得了吧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本尊还能不知道?攒着,回头一并算账!”
哼!敢笑自己?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冤枉啊,属下怎敢轻易置喙您的决定……”
着实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匆匆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离肃当即拱起双手,倒豆子般连声表着忠心,言语之间,心思百转,不免变了角度,抬眸瞧去,孤疑地问道:
“……只是敢问一句,您……何以如此开怀?”
不就去了趟神域,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这是,中大奖了还是抱得美人归了?
这也太……奇怪了点叭……
“好奇啊?来,本尊告诉你啊……”
轻飘飘地道出一句,迎着对方困惑不解的神情,临湛满脸正经地朝他招手,却在离肃屁颠屁颠上前之际转了话头,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意,“爽朗”地回应道:
“这是个秘密,本尊就不告诉你!”
说着便是调转身子,抬手摸摸好似依旧余温尚存的唇瓣,勾起一抹憨厚至极的笑容,迈着轻快的步伐,欢欢喜喜地朝着内殿走去……
他与汐儿之间的点滴温情,才不要为外人道也呢,哪怕,只是只尚且不知情为何物的……兽……
……
“我的好主人啊,您是啥时候,变成这么个人见人厌、狗见狗嫌、花见花谢、草见草枯的模样了捏?”
就在离肃愣愣地站在原地,回味着自家主子末了之际给予的那抹略带鄙夷的眸光,暗自抓狂之际,自殿门处鬼鬼祟祟探入一个身影,讨好般地冲他笑笑,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