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毛利兰报了警,但这些下车的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搜查一课,而且那些车上也没有任何警视厅的标识。
“公安。”赤井秀一摇了摇头。
“那……”朱蒂看向不远处的金发男人。
“降谷先生!”风见裕也跑过来。
“太慢了!你就是这么做公安的吗?风见。”降谷零训斥。
“对、对不起!”风见裕也鞠了个90度的躬,这才说道,“在外面遇到了搜查一课,交涉费了点时间。”
降谷零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下,吩咐道:“把人带走,上面还有一个。仔细搜身,免得他们藏有自绝的物品,对组织成员不能有任何大意。”
“是!”风见裕也答应一声,立刻吩咐一队人上天台,另一边去控制贝尔摩得。
“啊咧,这箭怎么扎得这么深,拔不出来?”
“开玩笑的吧?这是水泥路。”
“真的……拔不出来?”
“谁带剪刀了,来把箭剪断,快点!”
听着一群公安嘀嘀咕咕,降谷零抽了抽嘴角。转头对上赤井秀一的眼神,发现对方也是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花山院涟的弓箭是什么离谱的玩意儿?
忽的,降谷零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意。
那是我们公安的外援,fbi就别想了!
赤井秀一明白他的意思,失笑着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这次能抓到贝尔摩得就是皆大欢喜,接下去就是上层讨论联合搜查的事,和他们已经关系不大了。
等救护车把朱蒂抬上担架,降谷零吩咐把昏迷的毛利兰和柯南也一并送去医院检查。
灰原哀默默躲在降谷零身后,不去看前面的人。
之前她对赤井秀一是有恨的,但现在姐姐没死,她们的未来能看见光。忽然间,也就没这么恨了,毕竟恨一个人太累了。
“你先去风见车上,我让人送你去花山院家。”降谷零低声道。
“嗯,谢谢。”灰原哀点头。
她明白,让她去花山院家,一来是借用花山院家的势力,让她在这个案子里完美隐身。二来,也是要让她想办法去圆安室透消失的谎言。
毕竟,临时解药可不是万能的,时间没到,想变小孩也变不回去!
“降谷警官!”花山院涟从天台上跑下来,对他笑得阳光灿烂。
降谷零瞟了一眼他背在肩上的弓,强迫自己不要露出不礼貌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来,不要参与危险的事,不要……你干嘛!”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一下子被人抱了个满怀,顿时震惊得语气都拔高了。
“奖励!”花山院涟抱着他,脑袋在他肩窝里蹭了蹭。
嗯,涌动的灵力,就像是春天的河水那么欢快。
完美充电!
“你……下次别这么突然抱过来。”降谷零惊愕过后,也只当是小孩子撒娇,放松下来,无奈地拍拍他的脑袋。
“嗨嗨。”花山院涟知道不能抱太久,灵力恢复了一半就淡定地松手。然而听到这句“下次”,不禁眼前一亮,脱口道:“那下次说一声就可以抱吗?”
“……???”降谷零被问住了。
好像哪里不对,又好像……没什么?
迟疑了一下,他终于点头:“可、可以。”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赤井秀一抽了抽嘴角,给了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降谷零浑身的“赤井秀一雷达”迅速启动,恶狠狠地瞪回去:干嘛!
“……”赤井秀一沉默,把话咽了回去,眼底闪过一丝看好戏的光芒。
——反正我们关系又不好,对吧?那提醒你干什么,又不领情。
降谷零莫名其妙,转头低声骂了句“神经病”。
赤井秀一一耸肩,又很有兴趣地看看这会儿完全像是小孩子考了满分回家向家长求表扬的花山院涟。
啧……明明就没这么无害!
他的直觉告诉他,贝尔摩得说的“琴酒发了两次火”,一定和花山院涟脱不了关系,只不过他愿意承认罢了。就算花山院家势力庞大,但嫡系到底只剩下这少年一个人了,被组织盯上不是好事。
而且,确实挺有意思的。
无论是人,还是……那把神奇的弓,有机会想要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