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薇霜提了口气,才挪脚过去。
两个人都坐下后。
阿章提筷夹了块鸡到聂薇霜碗里。
聂薇霜:“……”
阿章又夹了块鸡肉到自己碗里,温吞着又道,“下地干活……汗脏……洗干净……进来……”
聂薇霜听懂了,他是在解释刚刚一直没进来的原因。
她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眼:这家伙还挺爱干净。
“嗯。”她闷闷地应了声。
阿章本就木讷,不爱说话。
聂薇霜出身好,食不言。
两个人一顿饭下来,屋里掉根针都能听见。
聂薇霜养尊处优惯了,用完膳后,她想的想的却是洗碗。
尤其这碗还是邻居禾芳的,得尽快洗干净给人家还回去。
聂薇霜漱完口,阿章也学着漱口。
就在聂薇霜想休息时,却被阿章拉去了院里。
阿章将脏碗都放在了一个桶里,再塞了一把刷子进去,合着递给聂薇霜。
聂薇霜当即就笑了:“你让我刷碗?”
阿章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有河……”
现在天还没黑,刷得快的话,天黑之前就能回来。
聂薇霜心里有气,她被强行成婚就算了,现在还要干下人的活儿,自是不干。
她没伸手去接桶,而是将头扭开,“我不去。”
阿章有些生气,但见聂薇霜打定了主意不干活儿,他也不好强迫一个大病初愈的女人,二话不说自己拎着桶去了河边。
聂薇霜见状也没说什么,因为在她看来,阿章强行要了她,让她此生都与顾珏止无缘。连日来,他对自己做的也令她生恨。
她之所以留下来,只是为了搞清楚阿章的身世,而不是当一个山野猎户的女人。
阿章刷完碗回来就见聂薇霜已经躺到床上。
她纤细得就像一朵洁白的幽兰。
床上的聂微霜听见动静,心跳不禁加快,其实激怒阿章,她还是有些后怕的。
毕竟他那么强壮,如果他又想欺负自己,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还是趁早问清楚他的身世,找个机会尽快离开此地。
怀着忐忑的心,身侧熟悉的一沉,是阿章躺上来了。
阿章长臂一卷,将她轻而易举地搂进怀里,这好像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哪怕之前在城里的医馆,他都每晚必搂着她睡。
不过在医馆的时候,她身体虚弱。
如今见好,她怕阿章又忍不住,所以紧着周身有些抗拒。
怕什么来什么。
脑后,阿章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炙热的气息一次次喷洒在她的后颈跟耳后,她脑子里顷刻浮现被阿章几次欺负的画面。
惧怕使她想要挣脱开阿章的臂弯,殊不知她每一次的扭动,都在挑战阿章的定力。
下面一连几次被摩,阿章的气息更重了,声音也随之喑哑,“你在……求欢?”
求欢?!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聂薇霜的脸,唰地红了,不敢再乱动。
这时,阿章的大手一下钻进她的衣服里。
常年劳作和打猎,他的掌上全是粗粝的茧子。
当触到聂薇霜的娇肤,感受到大片的嫩滑美好,他的理智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