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o年十一月十七日
仍是下雨天,可很多人购物,心里也觉厌烦。
午睡也睡不着,只闭下眼又说要上班了。到了晚上精神又庸倦起来。抄自己写的小说,思想也深入了一层,年轻人对生命怀疑与对人生的迷惘还是让我找到了答案:生命是什么?既然存在了,就要有存在的意义和乐趣。
既然活着,就要好好的活下去。
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要身体健康,不想自己太早的衰老,多病,体弱,保住青春,只有多锻炼身体才好。所以,等天晴了,早上起床上班之前,我就上楼顶去松松筋骨,做做运动。晚上睡之前做仰卧起坐,卧撑。洗脸时“啪啪啪”的打脸,按摩,让脸上的肌肤不要那么快松驰。
岁月如流水,用健康的身心来迎接美好的明天。纵算不一定很开心很快乐。
感情的东西也很奇怪,虽然没有结果,但心里还是会想念,渴望见面,那怕只是见上一面。事实两人都有这种心理,一天不见到一面,心里就不觉得安心,踏实,受着思念对方的焦熬。再见面时,就会充实而满足。感觉到对方的痛苦,心也隐隐作痛。才知道,在这选择的当儿,都要经受很多的痛苦和折磨。心想,一点都不喜欢他就好了,他也并不喜欢我也好,就没有这无奈的痛苦和折磨了,心也安然。
如果能轰轰烈烈的爱一次,那该多美丽的事,这样想又得不到,精神上也难熬,日子也难捱。
忘了吧,试着慢慢淡忘,只当没有生过。可惜,我们的距离太近了,很易有见面的机会。我仍要去见他的灯光,他的影子己经牵着我的心,我己不能摆脱他,想起他,梦见他,回忆他。才知道,没有爱情心也安好。不然魂不守舍,魂牵梦挂的爱情,才是折磨人的魔鬼。
活着,就算对社会没有什么奉献,不能象萤火虫一样光热但不给社会他人造成麻烦就己经很好。真的,不要再想寻求生命的答案,活着的意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一天天的重复,一年又即将过去了,而我又在捱着日子,希望日子快点到来,而心里又在感叹,二十二岁,又大了一岁,能做些什么呢?
既然活着,就让生命活得快快乐乐吧。
九o年十一月二十日
天气在一个早上又阴了起来,到了下午就刮风下小雨,阴沉沉的更冷了。
从一点半开始午睡,却睡不着,让自己不想什么,却还是无头无绪的想些什么?一下又想元旦了能否调出去?
玩羽毛球时,玩得开开心心的,高又提起沈,他己属于别人,我也要去寻找我的爱,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也写下了这份情,写下了就是想把它抛掉,再也不记在心里。不想别人说他,无非也是想忘记一些不能忘记的恋情。
二十一号,仍是阴天,吹风。在早上下班时,我就用毛笔抄写《罗兰小语》里的句子。
九o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晴
早上还有太阳,到下午就起风冷了起来。
我不知,越来越觉得连爱情也没什么意思了。难怪一些女强人爱打独身,至少她们可以享受到自己喜欢做的事,自由的做,不用受别人的牵制不用和一个无趣的人在一起无聊的面对。其实很多男人喜欢自由,喜欢和朋友玩在一起而不愿面对一个无趣的女人。
我虽也渴望爱情但也渴望自由。我也常说要给些时间爱情的。可是,我真的不喜欢和一个人作无意思的交谈。又还得担心情变。
既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恋爱呢?恋爱不能使我快乐,不要还好,何必绑住自己。
九o年十二月一日晴
只有想到一个月过去了,另一个月到来又可以回家休假,我的心才算好过。
上班九点多时,沈就骑单车下来了,这时严刚在买白纸,一见他说:“沈彬下来兜风呀?”这句话问得很形象,他戴着手袜,样子也象兜风来的有健康感。
他说他去了挖兰花,买花盆。
我说:“几天都不下来,是不是失踪了?”
他问我:“几时回来的?前几天我都下来不见你以为你才失踪了。”
说起兰花我说有一幅画那幅兰花才美,说着就一起上了二楼我房间。
他在阳台说我种的兰花似草,种得不成形,说我没心种花。
我说:“什么时候去挖兰花?”
他说:“要叫多点人去的,叫张。”
不一会儿,严也跑着上来了,见我放着的相片不相信是我拍的说:“很上镜呀。”
严刚见我与沈谈着兰花,不声不响的就走上三楼顶去看风景,我们以为他走了,就进了房间。见沈没有走的意思与他说了几句话,出来时,又见严刚从楼顶上下来走了,神情有点尴尬,是我,是我造成的吧?他为什么不一起聊天?一声不言的走了?是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