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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事情,深深印在了沈念脑子里。
她怕有人会讹诈自己,女人刚进来,她绕过她要离开,没想女人故意步子一挪,挡住了她去的路,眉眼间全是挑衅,沈念不以为然,扯唇微微一笑。
声音平淡:
“乔小姐,你肚子里的这块肉,真是傅寒夜的?”
乔安安面不改色,抚了抚额角丝:
“不是他的,他会这么疼吗?”
“我给我讲,沈念,孩子还没出生,他就紧张得不得了。”
沈念无声又笑了:
“既然这么宝贝,他为什么迟迟不签字?”
这是沈念对这段感情至今还执着的原因。
如果深爱乔安安就应该与她离开。
乔安安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们的婚姻,不是有老太太掌舵,寒夜那个人,是个出了名的孝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还故意笑了下。
“他昨晚给我说,等孩子生下来,他就把他抱回傅家,那,也是迎娶我的日子。”
沈念明不知道不可信,可是,她还是生气了。
“祝你幸福了。”
沈念绕过她,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
“乔小姐,有本事,就让他别来缠着我,让我离开傅氏,你看着我,也不会碍眼,不是?”
表明是恳求,其实是在为女人心里添堵。
如果他在意你,就不会死缠着我不放。
乔安安果然变了脸色:
“他只是不甘心,他那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我太了解了,不论感情,还是事业,他都不会成为输的那方,你与他的婚姻,是你先提出来的。”
乔安安的话,成功戳到了沈念脆弱的心扉。
她觉得胸口好闷。
“无论如何,麻烦乔小姐让他签字,我成全你们。”
言毕,沈念头也不回,提步离开。
乔安安站在原,看着她清冷的身影,嘴角勾了个胜利的微笑。
沈念回到房间时,一桌子的人喝得正欢,傅寒夜见她回来,微醉的目光看着她:“别给安安一般见识,她的性子,你知道的。”
这算是解释吗?
沈念心里冷笑一声。
房门响了,进来的是服务员,脸色惊慌:
“傅总,乔小姐在洗手间不小心摔倒了。”
傅寒夜想也不想,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沈念听着椅子碰撞面出的声音,垂下的目光,看着摇晃的椅子,心里的难受如野草疯长。
耳边传来了客户们的声音:
“瞧,傅总命多好,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得,如果你有傅总的身价与颜值,说不定你玩得更花。”
……
这些人,根本没拿沈念当回事,因为大家已经现,自从乔安安来后,傅寒夜的心都在那女人身上。
刚才,火急火燎冲出去,就是最好的证明。
有人拍了拍沈念的肩,沈念抬头,对上的是刚才敬自己的南方集团副总,男人四十左右年纪,一双眼睛总有意无意往她身上瞟。
“沈小姐,别伤心,喜欢你的人多着呢,又何必在傅总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来,我们喝一个。”
为了礼貌,沈念浅浅一笑,喝了那杯酒。
酒入喉,似针一般,刺痛了她的喉管。
她忍着火辣的感觉,拿了包,向大家说了声:“抱歉,我有点事,先离开,大家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