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安保人员的表现吗?他们的素质真是令人质疑。”
保安听后脸色一变,完全没想到金不换背里竟有米寒山撑腰,这无疑给自己惹来了大麻烦。
初昊东现在连当挡箭牌的资格都没有了,就算搬出初家来,也抵挡不住米寒山的威慑力啊。
保安额头上冒出冷汗,眼神闪烁不定,低头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周炳坤,说话结结巴巴:“经理……你听我解释,我……他……”
"你算什么!"周炳坤向前迈出一步,眼神充满怒火,随后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保安突然失去平衡,脚下不稳,身体重心偏移,导致他朝另一侧摔倒。
“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对米总的朋友无礼!之前只是让你在内场会上当看守,并给你升职加薪,难道你就觉得自己可以随心所欲了?”
“不!不!不!”保安连续说了三个不,并试图抱住周炳坤的大腿。
周炳坤一脚把他蹬开,没有半点怜悯:“快走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人!赶快把你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消失!”
“经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好,上有老下有小的,现在失去了工作,就活不下去了!”
经理毫不留情,只给了三分钟收拾东西。保安看出了局势的严峻,他深知经理已经没有挽回的余,于是选择体面的离开。
他捡起东西后,正想悄悄离开,金不换却突然叫住他:“慢着。”
保安误以为金不换仍在纠缠不休,他气得满脸通红,瞪大了眼睛,大声喝道:“我已经失业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金不换只是随意举起手中的花瓶,说道:“我并不是要对你怎么,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个花瓶的价值。”
“我并不是依靠米哥的关系进入内场会的,而是真的凭借自己的实力捡漏进去的。”
米寒山摸着下巴,静静聆听着。他从一开始就对这个花瓶的来历充满了好奇。
周炳坤也被这个花瓶深深吸引,他专注凝视着花瓶,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虽然从外观上看这个花瓶并无特别之处,但是它的结构设计得相当精妙。”
金不换点头表示赞同:“是的,大多数人看到这个花瓶时,先会注意到它的结构。”
“但很快会现,这个花瓶身上的釉色并不均匀。下半部分的釉色不仅不对称,涂抹更是非常不均匀。甚至有些边角还被遗漏了,看起来像是赝品。”
“在明初之前,官窑的制作技术尚未完全成熟,这使得那个时期的三彩瓶具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我想明确指出,这就是我们正在讨论的明初之前的官窑珍品——三彩瓶。”
。。。。。。
“真的假的?三彩瓶啊。。。。。。我并不清楚什么是三彩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明初之前的瓷瓶价格肯定不便宜。”
周炳坤搓着手,试探问:“先生,这瓶子看起来真不错,您买的时候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金不换满意笑了笑:“你们入场的费用是十倍。这个瓶子在明朝初年之前,价值至少两百万!”
金不换比划了一个数字,人们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们已经预料到三彩瓶的价值不菲。同时,他们心中感叹,为什么这种好事没有生在自己身上。
米寒山接着说道:“这么说,你只花了二十万就买到了这个三彩瓶?”
金不换摇摇头,澄清道:“不是二十万,是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