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秦星的家法对于楚河,那就是无休止的,永不停歇的。而楚河的家法,那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其实秦星的伤口早就愈合了,连疤都没有留下,毕竟木系异能就代表着生机,如此浓度的生机,让秦星的脖颈已经完好如初了。
“乖乖…”楚河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着了一件月白色的纱衣,行走间若隐若现,惹的秦星耳朵上泛起了薄红。
他将楚河抱在怀里,周身就环绕着浓郁的草木香气,微微带着湿气的头,只有梢的位置,系着碧青色的带,垂在腰间。
秦星哪里受的了如此诱人的夫郎,然而不待他有动作,就再次被楚河用手指抵着肩头推开了。
“嗯?”秦星疑惑道。“先去洗澡,我等你。”楚河将他推进浴室,关上了浴室的门,然后拍了拍手,哼,小样,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
这边秦星火急火燎的洗澡,那边楚河穿上衣服先去吃饭了,等秦星从浴室出来之后,并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夫郎。
这是楚河推门而入,见秦星站在屋中,端着饭食的身影一顿,“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上?”楚河开口道。
秦星虽然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脸红还是能看出来的,谁懂这种会错意的感觉啊。
他以为夫郎等他是要上床,没想到夫郎等他是要上桌。
没办法,他只得顺从夫郎,穿了一件与夫郎同材质的纱衣,就这样坐在桌子上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看夫郎。
“怎么,我脸上有饭?”再一次逮到秦星偷偷看他,楚河笑着说道。
“没,只是觉得夫郎如此好看,多看两眼,下饭而已。”秦星怎么可能一直被夫郎调戏,他也是会奋起反抗的。
“是吗?那你多看两眼,多吃点,省得一会没有力气了。”楚河用手撑着下巴,桌子下面的脚慢慢用力。
秦星吃东西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楚河,“吃呀。”楚河还是那个姿势,仿佛那干坏事的不是自己。
秦星强忍着那种蚀骨的感觉如同嚼蜡一般吃着碗里的饭,眼睛紧紧的盯着楚河,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被秦星这样看着,楚河本来还有些羞耻,但是一想到往日秦星是如何在这件事情上对待自己的,他就彻底的放开了,反正就是不要脸就对了。
“星哥,好吃吗?”楚河磨蹭了一下,问道。被这么一刺激,刚吃了一口菜的秦星一顿,差点把自己噎住。
他再也不想忍受了,而是将手放在桌子底下,用力的握住了楚河捣乱的脚。
“好吃,乖乖亲自给我端的饭,又怎么会不好吃呢。”秦星嘴上是这样说,但是自己主导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楚河的脚,已经彻底被掣肘了,撤,又撤不回来,用力,又会被秦星挡下,透过薄薄的纱衣,炙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楚河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时间越来越久,楚河感觉那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星哥,你再不快点,我就要抽筋了。”这话有点煞风景。
秦星正是临门一脚的时候,楚河却突然挣脱了秦星的手,秦星就这样,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不上不下的。
“乖乖!”秦星的声音有些不稳,还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感觉。
“星哥,我累了,要睡觉了。”楚河揉了揉自己酸的腿,去浴室漱了口之后,直接路过秦星,躺到床上,还盖好了被子。
秦星那个悔恨啊,真的,就差那么一点,就被楚河给挣脱了,他现在的脸色,可以说是非常的好看,又红又黑的。
见楚河真的没有管他的意思,秦星只能认命的穿上衣服,先去浴室漱了口,顺便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等冷静下来之后,这才把碗端了出去。
床上的楚河用被子蒙住头笑个不停,这样的星哥,他还是第一次见,原来掌控一切的感觉是这样的,怪不得往常星哥总是喜欢欺负自己。
等秦星推门而入的时候,楚河这才不笑了,忽然听到落锁的声音,楚河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忽然有点害怕,不会是玩过头了吧。
带着热意的身体一但靠近,就彻底的拿捏住了楚河的死穴,“星哥…”秦星终于得到了自己今天肖想了许久的美味。
尽管经历这么多次,楚河依旧会被秦星吻到失神。
秦星抚摸着楚河的侧颈,“乖乖,你学坏了。”比身体还要热的气息喷洒出来,楚河哪里还能忍的住,不仅仅只是手上的动作,别处才是真正的要命。
“星哥,星。”楚河断断续续的话听在秦星耳朵里,就是最好的鼓励。
夏风卷起屋外的大树,出沙沙的声音,就算夏风吹的再过分,大树也只能随风而动了。
本来是惩罚秦星的,最后被实行了家法的,却是楚河。
再次见到升起的太阳,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楚河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仿佛就剩下了一个脑袋,这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酸困的胳膊和腰,软的两条腿,如果不是有异能在,他恐怕还要再睡两天。这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招惹欲求不满的男人。
掀开被子的楚河差点没被吓着,身上这儿红一块,那儿红一块,特别是脚踝,转着圈的全是吻痕。
“禽兽。”楚河忍不住小小的骂了一声,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现秦星,这才穿上衣服下了地。
站在门口的禽兽一时间进退两难。
进去吧,夫郎怕是要生气,不进去吧,一会儿夫郎恐怕会更生气。
秦星纠结了两秒,就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次迎接他的不是枕头,而是扑过来夫郎。
“星哥。”楚河挂在秦星身上,微微撅着嘴,等他哄自己。
“宝贝,我的乖乖,星哥下次一定轻轻的,你就原谅星哥吧。”秦星一只手扶着楚河的腰下,防止他滑下去,另一只手在为他揉着腰。
“好吧。”楚河不情不愿的选择了原谅秦星,嘴上是不情不愿,至于心里如何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又休息了一下午,楚河这才缓了过来,第二日去送楚潇的时候,连祖父都出来看他了,“星儿昨天说你感染了风寒,怎地今日就出来了,不多休息两天?”
楚河借着衣袍的宽大,用手捏着秦星腰间的肉,转了一个圈。“没事了祖父,小问题,休息一天就好了。”楚河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但是秦星,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祖父是看不懂他俩了,带着楚潇和肉团就进屋了。
他俩这才往亓府走去,远远的看过去,秦星还弯着腰,似乎在和楚河说着什么。